“是啊!他明明是負責去和談的,結果人一去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這分明就是投靠了北朝國。”
商國的先帝聽見這個訊息,極為震怒,當時就將林家的所有人都關押在了牢中。
是先朝宰相陳述說情,又替林家許了百年的承諾,才讓林家得以免於死罪。
不過林家自此也就沒了先前的風光,一家人苦苦的死守在北部的邊境,什麼時候拿回城池,什麼時候能迴歸故里。
拿回城池,談何容易!
尤其是在皇帝對於林家不完全信任的情況下,林家甚至沒有一兵一卒,直到先帝駕崩,新帝登基,林家才漸漸又被人重新提起。
不過新帝對於林家也是戒備重重,這次欽點林雲澈為狀元郎,一是林雲澈的確才華出眾,二是新帝有了對抗北朝國的心。
林家人怕是隻有這一次機會了。
“大伯,現在總算是比之前好過了一些不是?”
“我們林家總還是有希望的。”林雲澈的眼中閃著光芒,林大伯看到後也大受鼓舞。
“這才對嘛!咱們林家的男人就不該畏畏縮縮。”
“你不能,我也不能。”
兩人說完,相視一笑,齊齊策馬朝著北風城奔去。
他們跟著金娃娃們進了樹林,緊接著就看到金娃娃們將馬車上的木箱一個一個的搬到了另一夥人的馬車上。
“他們這是在接頭?”林大伯懷疑的問。
林雲澈看著山下不遠處的兩夥人,點點頭,“恐怕是。”
“剛才我數了下,他們從房家帶出來的箱子有二十幾個。”
“嘖嘖,這要是都裝滿白銀的話,可是得有上萬兩了吧。”
“可是他們送來這裡這麼多錢幹什麼,有錢直接存在錢莊不好嗎?”
“存到了錢莊,這錢的去處可就不是秘密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
林雲澈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林大伯連忙轉頭和林雲澈一起看向山下。
只見剛剛這些金娃娃們剛剛將自己的箱子搬空,就又從對面那夥人的馬車上,將箱子搬了下來。
“他們這是幹什麼,玩呢?”
林雲澈搖頭,“不是.他們搬得不是原來的箱子了。”
不是原來的箱子?林大伯眯著眼睛看了好久,都覺得這些箱子長一個樣,“你是怎麼看出來的?這兩批箱子明明一個樣。”
“大小不同,大伯你看,他們從對面那夥人搬出來的箱子更大些。”
“有嗎?”林大伯仔細的望了望那些箱子,說實話,他真的沒有看出來有什麼不同。
“有!”
“大伯,還好你勇敢,要不這會兒我可能要用分身術了。”
林雲澈轉過頭朝著林大伯眨了眨眼睛。
林大伯一下就明白了,“你小子,這會兒不怕我有危險了?”
林雲澈當然怕,所以林雲澈讓林大伯跟的是那批收銀子的人,“林大伯,你若是看著不對勁,就立刻回來。”
“我們在淮州城碰頭。”
林大伯無語的給了林雲澈一個眼神,“知道了!到底咱倆誰是大伯誰是侄子。”
兩人分好工,等兩批人朝著不同方向去的時候,林雲澈跟著這批死士們進了北風城城外南邊的莊子。
林家雖然已經離守北地二十年,可林雲澈還是有機會看到北地的輿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