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影牢才能讓你我一起,永不分離,知道嗎,你選擇了離開,便選擇了分離。”月茗說著,她手中的劍往前一指,“既然如此,何必執著呢?”
聲音落,劍光起。
林牧的身形連忙一動,閃開月茗的進攻。
“茗兒,你聽我說,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我們一起能夠一起度過。”
“跟誰呢?跟我嗎?還是跟她們中的一個?”
這個聲音,不知道從誰的口中說出,但是卻讓林牧心神不由的一緊,連忙化解了月茗的劍法。
寶座上的女子靜靜的看著,忽然臉上露出一絲的詫異,這個想法,有幾分叛逆。
“茗兒,你不是我的對手,你並不擅長進攻。”
“是嘛,茗兒有幾十種殺你的方法,其中任何一種,都足於殺了你,只是,我不捨得,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不捨得。”
這個月茗的話,居然帶著無限的憂愁。
但,月茗嘴上說不捨得,攻擊的力度卻越來越大,漫天劍雨,甚至看不出是什麼招式,但是的確有效的很,只是十幾個回合,已經逼得林牧步步險境。
林牧沒有攻擊,他不斷的化解月茗的戰技,希望能從這個月茗看到假冒的影子,但是她如副本中的一模一樣,完全找到虛構的地方。
“一樣,為什麼又是一樣?”林牧的內心在痛苦著,“難道說,我一定要殺了這個茗兒,才能從這個副本中解脫出來?”
“唉,總是捨不得,真的。”月茗的話語再度響起。
“不,不,你是假的,是假的,是假的!”林牧忽然暴起,一把劍刺入月茗的肉身。
月茗的表情,在那一刻固化,伸出的手,僵硬的停留在虛空中,指尖上的一道靈力慢慢的消退下去。
“相公。”月茗聲落,慢慢的的倒下去,林牧的身形一步跨了過去,扶住這個月茗。
“茗兒。”
“相公,我願永遠留在影牢中。”聲落,肉身化成一道光點,慢慢消失。
隨著這消失的月茗,林牧的腦中忽然出現了一片空白,關於,影牢的那一段。
“影牢,影牢,影牢,影牢是什麼,影牢有什麼?”林牧的臉上,滿臉悲泣,但是他的內心,已經沒有那悲泣的點,一切,顯的那麼的空蕩蕩,那麼的失落。
無數月茗,鋒利的靈劍,依然刺向林牧那騰起的一道防禦。
“茗兒,茗兒。”
“相公,我去過廣寒,那時你是那白馬林牧,其實,白馬林牧也是不錯的,我挺喜歡那個你,我給你留了一尊雕塑,你可見到?”
“相公,我去過了五老峰,那裡,你和子蘭相遇,呵,子蘭這家夥,好像有東西沒有給你,想來,一定是急了。”
“相公,海天城,那地方,異靈沒有成功的試驗場,不過,那裡我找不到線索。”
“相公,那隻六臂銅熊,你知道嗎?那老槐樹,你知道吧?那一段時光,好短好有趣。”
“相公,我要讓你成為這個世界的神,我做的一切,都將用你的名字。”
……
一個個聲音從四面八分湧來,夾雜著林牧知道和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這是月茗的一切,月茗的呢喃,月茗的過去。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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