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夕搖搖頭:“沒有,我跑的快,那個瘋子追不著。”
謝柔佳慶幸的拍拍胸:“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嚇死我了,我一直擔心你呢。”
張志國不耐煩的叫道:“到底怎麼回事啊?那個女同學,叫柳什麼來著,你是當事人,你來說說。”
他實在對柳夕生不起好感,拜柳夕母女所賜,他這段時間過的苦啊。
化妝品毀容事件過後,胡副局長對他就沒過好臉,對他說話動不動就打官腔戴帽子,明裡暗裡的不待見他。
上行下效,居然胡副局長都是這麼個態度,其他同事自然也對他若即若離,生怕被他連累,遭了池魚之殃。
更讓張志國悲憤的是,胡副局長真的隨便找了個由頭,安排他的治安大隊負責打掃全域性的洗手間。
想到隊員們當時看他的眼神,張志國簡直無地自容。
好在他到底是胡副局長的親信,胡副局長氣消了之後,也就不再難為他了。
張志國好不容易才重獲信任,但是一見到柳夕,他心裡便湧起了不好的預感。
媽的怎麼又是這個惹禍精,老子該不會這麼倒黴又要去洗廁所吧?
“張隊長,有個瘋子跑進學校來了,你們警察怎麼也不管管?”
張志國神情一滯,眼睛一瞪說道:“我們這不是來管了嗎?”
“人都跑了你們才來管?怪不得老百姓常說,警察都靠不住。”柳夕小聲嘀咕道。
張志國聽的清清楚楚,頓時一口氣憋在心裡上不去又下不來。
這學生怎麼這麼氣人呢?警察又不是飛毛腿,難道一接到報案立刻就出現?那不成了超人了?
然而事實勝於雄辯,等他們趕來的時候的確沒什麼鳥用。
“讓你說那個瘋子的事呢,你扯那麼遠幹什麼?”
“我看那個瘋子要傷人,還好我們吳老師教過我們幾招防身術,就拿劍去捅他。然後瘋子就生氣了,跟著我追,我就一直帶著他跑啊跑,不知道跑了多久,把他給甩掉了。”
柳夕比劃著手裡的鐵劍,劍尖就在張志國鼻子底下亂晃,嚇得他連連後仰。
楚彥秋斜了她一眼,眼裡閃過一絲笑意。
張志國連忙叫道:“把劍放下,好好說話。聽你的同學說,那瘋子好像是沖著你來的,你認識嗎?”
“我怎麼會認識瘋子,張隊長你也瘋了?”
張志國咳嗽了一下,被柳夕噎的說不出話來,指了指柳夕,確認道:“你真的不認識?”
“從來沒見過。”
柳夕肯定的回複道,本來她就從來沒見過楚彥春,話說的理直氣壯。
“你呢?”張志國又朝楚彥秋問道。
楚彥秋抬了抬眼,淡淡道:“我今天請假了,結果在街上碰到她,就把她帶回學校了。”
張志國想了一會兒,擺擺手道:“先錄個口供吧,等我們查明之後,隨時會再來找你們瞭解情況。”
治安大隊忙活了一下午,收集了幾乎所有目擊者的口供。
整件事情就是一名精神不正常者闖進學校行兇傷人,案情清晰明瞭,也實在問不出更多的東西。
張志國憑著多年警察的經驗,總覺得這件事很多疑點,然而線索中斷,一時難以追查。
好在該事件中只有體育老師一個人受傷昏迷,經過醫院救治後並沒有大礙,也算不幸中的萬幸。
要是傷了幾個學生,整件事情的影響就太惡劣了,整個樊城都要出一次名。
當然,是臭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