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夕,把數學試卷收起來。這兩節課先做發下來的試卷,等你做完之後,再做我給你的其他語文試卷。”
柳夕接過前桌傳來的試卷,笑了笑說:“好的老師。”
“靠,又來?”
“要不要這麼猛啊?她到底何方妖怪?”
“我不相信她真的這麼猛?上一節課她似乎做了四套數學試卷?”
“好像是,我看到她交給高老師三四份答完的試卷。”
“這麼強?那不是比楚彥秋還厲害?”
柳夕花了大約30分鐘才做完語文試卷,主要是語文試卷要寫的字太多,尤其是作文,速度再快也要一個字一個字的寫。
做完之後,她又開啟另一份語文試卷奮筆疾書。
兩節課後,她交給了語文老師四份試卷,包括大家一起考的那一份。
接下來是化學課,化學老師當著全班同學的面給了柳夕厚厚的一沓試卷,下課後從柳夕手裡拿走了四份試卷。
然後是英語課,英語老師同樣先扔給了柳夕一沓試卷,下課後從她手裡拿走了三份答完的試題。
物理課……
生物課……
一整天下來,同學們已經見怪不怪,以至於最後丁主任抱著高高的一堆課本和輔導資料扔給柳夕的時候,已經激不起同學們絲毫好奇之心。
柳夕的課桌也從早上的一無所有,到放學時堆得不比任何人少。
放學後。柳夕照例和謝柔佳相約一起回家,剛出校門就被張晨陽追上來叫住了。
“我送你們回家吧,正好我有件事要請你幫忙?”
張晨陽一邊說著,一邊開啟車門,示意兩人上車。
一回生二回熟,謝柔佳不是第一次坐張晨陽的車回家了,感謝後便和柳夕一起上車。
張晨陽讓司機先把謝柔佳送回了小區,司機把車掉了個頭,載著張晨陽和柳夕又駛向了街道。
“感覺已經好久不見了,你最近搞什麼鬼呢?”
路上,張晨陽隨口問道。
“沒什麼,有些私事去處理了一下。”柳夕也隨口答了一聲,問道:“你找我什麼事?”
“你不是會看相嗎?你能看出來嗎?”張晨陽說。
柳夕眉頭微蹙,仔細的打量了張晨陽一眼。
“你的右額上有一縷陰暗之氣縈繞,如烏雲般遲遲不散。眉梢似有斷裂,眉毛雜亂。額上主父母宮,再偏上主祖父祖母。看你眼神晦暗,神色焦急疲憊,難道是你爺爺出什麼事了嗎?”
張晨陽笑了笑,身體後仰,有些疲憊的躺在座椅上:“佩服,你果然會看相。”
“真是你爺爺出事了?”柳夕好奇的問道。
張晨陽點點頭:“我爺爺他老人家病了快一個月了,帶去醫院全身檢查過,除了一些老年人該有的小病小痛,什麼大問題都沒檢查出來。”
“但我爺爺身體看著一天比一天消瘦,神色一天比一天萎靡,前幾天竟然下不了床了。可奇怪的時,醫生們怎麼都檢查不出他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不應該啊?”柳夕皺起了眉頭,正色道:“我看過你爺爺的相,分明是無病無災的長壽之相,怎麼會?”
“所以我聽說你回來上課了,才馬不停蹄的找到你。”
張晨陽用手抹了抹臉,說:“當初你能用針灸治好朱老爺子的中風,在醫學方面顯然有很高的成就,你替我家老爺子看看吧。”
“當然,趕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