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忙嗎?這幾天恰好的亞洲經濟共同體發展峰會,保證二號老闆和會場所有人的安全,比任何事情都更重要。再說了,我管他們做什麼,主席先生又不是恐怖分子。”
柳夕看著衛無忌,眼神裡全是鄙夷。原本還以為衛無忌是機警無雙,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不論對方是什麼身份,放任一夥異能者在國境內四處行走,練一個陪同的人都沒有安排。不管怎麼說,衛無忌都大意了。
衛無忌也明白這一點,眉頭深深的鎖了起來:“你懷疑他們有問題?”
柳夕沒有直接告訴衛無忌,她懷疑主席先生是燭九陰的事情。
畢竟現在她手裡沒有任何證據,就連蛛絲馬跡都沒有,空口無憑的說異能者自由聯盟的現任主席是燭九陰,恐怕誰都會以為自己是個神經病。
而且,她說出來之後,衛無忌就算有一絲相信她的話,也肯定會想法設防去證明主席先生究竟是不是燭九陰。
如果主席先生不是燭九陰還好,要真的是,那豈不就是打草驚蛇了嗎?
主席先生有了準備,更不可能暴露出他就是燭九陰的證據。
所以,柳夕死死的把這個秘密捂在心裡,誰都沒有告訴。
如果主席先生真的是燭九陰,她會親自找出證據,將真相公佈於眾。
“是的,我懷疑這一行人假冒主席先生的相貌,這個人不是真正的主席先生。”柳夕說。
衛無忌神色一驚,連忙低頭仔細的觀察影片內的主席先生,半晌後抬起頭來:“我完全看不出來。主席先生無論穿著打扮,還是膚色氣質,我想象不出來誰能他一模一樣。”
“我也沒有看出來主席先生是假的,我只是猜的罷了。”
柳夕實話實說,其實她也很想看穿影片裡的主席先生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表示燭九陰根本不可能是主席先生。要知道,柳夕和秋長生激戰燭九陰時,主席先生等人已經登上了飛機,所以兩者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如果這個主席先生是假的……那麼主席先生是燭九陰的嫌疑就更大了。正因為當時燭九陰正在與柳夕和秋長生激戰,所以主席先生不可能親自登上南海那邊的飛機。
而影片裡的主席先生之所以誰都看不出來是假的,是因為有青月以假亂真的易容術在,假的也可以變成真的。
“猜的?理由。”
衛無忌聞言,並沒有生氣,他知道柳夕不是那種信口開河的人。她既然這麼說了,一定有她的理由。
柳夕用手指了指影片裡那名十八九歲的女子,沉聲說道:“這個女子很可能是十二月中的青月,如果她真的是青月,那這一行人的身份都有問題。”
柳夕說:“畢竟,堂堂異能者自由聯盟組織的現任領袖,現今世界上最強大的異能者之一,不可能連身邊混入了十二月的人都發現不了。”
衛無忌沒有問柳夕怎麼敢肯定那名女子是青月,他知道柳夕曾經和青月有過一場戰鬥,應該是在那場戰鬥中抓到了對方一些特徵。
而且既然柳夕這麼說了,那就說明這名女子是青月的可能性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以上。
衛無忌突然握拳砸在餐桌上,臉上變色道:“糟了!”
柳夕問道:“什麼糟了?”
衛無忌臉色異常難看,陰沉的彷彿要滴出水來,說道:“今天早上,主席先生打了電話過來,問我是不是抓住了銀月?”
“我不疑有他,便承認抓住了銀月,還告訴了對方我把銀月關在襄城監獄。”
“……”
柳夕已經不想說話了。
衛無忌關掉了影片,撥打起電話。
“嘟嘟嘟……”
對面急促的電話聲,表示根本沒有打通。
衛無忌的神色再次陰沉了幾分,這是專用通訊線路,不存在打不通的情況。除非,對面切斷了通訊訊號。
“襄城監獄的電話打不通,很可能出事了。”
衛無忌對柳夕解釋了一句,然後開始撥打另一個電話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衛無忌急聲命令道:“肖瓊,無論你在做什麼,立刻放下手裡的事情,帶領第四小隊以最快的速度趕往襄城監獄。十二月很可能,不,十二月已經在攻擊襄城監獄,你迅速趕去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