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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夕話音一落,寧玉山頓時驚訝莫名,指著自己的鼻子,似乎不敢相信。
柳夕神色淡淡的看著他,沒有繼續開口,更沒有解釋。
寧玉山皺起了眉頭,開始努力回憶。
他有巫族基因,大腦開發程度遠遠高於正常人,記憶力雖然比不上柳夕,但至少差不多過目不忘。
如果一件事情他記不住,只是因為他不願意記住,或者不屑於記住罷了。
比如一個人,永遠不會記住每天出門路過的那一窩小螞蟻。盡管他知道這裡有一個螞蟻窩,但是絕對不會去了解每一隻螞蟻的長相和名字,更不會在意遇到的螞蟻是不是同一只。
學校在寧玉山眼裡,恐怕就是那一個螞蟻窩,同學們就是一隻只長相相同的螞蟻。
所以寧玉山對林雪怡根本就沒有印象,甚至對他做過的事情也忘得一幹二淨。
就好像,你絕對不會記得兩年前,你曾經吐了一口口水在一隻螞蟻面前,逼得它繞了一個圈才過去的事情。
寧玉山這一回憶,總算從腦海深處翻出了幾塊不重要的記憶碎片:
他的確被一個女生潑了一身飯菜,然後他隨手黑進了女生宿舍裡的電腦,控制攝像頭錄下了女生換衣服的影片發布到網上,想給女生一個教訓。
隨後寧玉山便忘記了這件無關緊要的小事,那種不在意的態度,彷彿扔掉了一張擦了鼻涕的餐巾紙。他甚至都沒有繼續關注後續的事情,連林雪怡自殺的事情都不知道。
一群狒狒而已,難道某一隻狒狒死了,他也要去關心是哪一隻狒狒死了,是怎麼死的嗎?
寧玉山終於明白柳夕為什麼要說這一個故事了,要大概明白柳夕為什麼第一次見面,就要如此修理他的緣故了。
不對,這已經不是修理的程度,而是懲戒!
她在為那名叫做林雪怡的女孩兒報仇,把她的名字深深的刻在寧玉山的心裡,替她向寧玉山討一個公道。
這世上總要有些公正和道義存在的,法律維護的只不過是最低程度的道德,所以很多時候法律無法懲罰為非作歹的惡人。
因為沒有證據,或者因為程式,又或者因為人為幹預。
但是,法律懲罰不了的,總會有道義來懲罰。即使道義會晚到,但是絕對不會遲到。
寧玉山的身體最終沒能擺脫兩名圖書管理員,他穿著僅有的內褲,深情的唱著:“鮮花雖會凋謝,但會再開;一生所愛守候,在白雲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