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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峰子義憤填膺,滿臉都是憤怒之色。
有理走遍天下,或許是覺得自己佔著道理,青峰子的其實越來越強,一步一步朝觀禮臺的評委們走過去。
在他身後,已經漸漸聚起了約麼五十多名小派系的道士。這些人也是在初賽中淘汰,此刻有青峰子帶頭,他們自然欣喜若狂。
青峰子見身邊竟然聚集起了五十多號人,頓時信心大漲,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在膨脹一般。
他抬頭看著觀禮臺上那一排當今道教最德高望重的老道士,原本卑微的自己需要仰望這群高高在上的人。然而此時此刻,他從身邊的人身上感受到了力量,一種權利的力量。
彷彿他一聲令下,身邊的人就會為他做任何事,包括將這群道貌岸然的老東西趕下那個位子。
柳夕微微一愣,真沒想到青峰子竟然拿她當筏子,找一眾道門大佬討公平。
不過仔細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三百多位道士畫符,只有她和秋長生兩個人無比的隨便。兩人前後畫符的時間都不超過半分鐘,而且一眾古禮全部拋棄,就連拜神這道手續都省了。
這樣畫符,可以說是對三清道祖的大不敬。
結果不僅兩人沒有受到任何責罰,而且還沒有被初賽淘汰,這還有天理嗎?這還有王法嗎?
其他人迫於道教一眾大佬歷年來的聲威,只敢在心裡各種不忿,敢怒不敢言。
青峰子來自一個道門快消失的派系,他本是半路出家,師傅也是一個沒名堂的鄉下算命先生。
後來他師傅死了,臨終前告訴他說,咱們這一派名為樂怡派,乃是道門中有名有姓的一派,只是如今落魄了。如果日後你有機會,希望能把咱們這一派發揚光大,師傅和一眾祖師爺在地下也能含笑九泉了。
青峰子到底是半路出家,師傅也沒教多少真本事,雖是出身樂怡派,卻算的上是野路子了。
一般野路子出身的娃,要麼就是人精,極為擅長獻媚奉承。要麼就是一根棒子,一竅不通,永遠也融不進更高一層的圈子內。
青峰子明顯屬於後者,一看就是一個棒槌。
出頭鳥可不是誰都能當的,沒有那個資格,還要強出頭,那不叫出頭鳥,那叫炮灰。
那麼多派系,那麼多道士,誰都沒有開口說這個比賽結果不公平,那是因為大家早就預設了規則。
青峰子卻不明白,被身邊的人利用做了炮灰,卻還洋洋得意,産生了一種不可一世的錯覺。
張天師眼神無比古怪的低頭看著他,卻又像是沒有看著他,而是視線穿過他的身體,看向地面。
就這麼簡單一個眼神,青峰子頓覺血氣上湧,怒火攻心。
他一下就明白了,張天師看不起他。
有多看不起呢?
就是正眼看他一眼都不願意,更願意把視線投到地上。
“道門不公,比賽不公!你等妄自決定結果,放任侮辱三清道祖和道門歷代祖師的兩個黃口小兒進入複賽,有何資格高坐主位?又有何資格成為一派之主?更沒有資格做三清信徒!”
青峰子越罵越嚴重,如果說剛才他是借秋長生和柳夕的名頭來罵,現在卻是連遮掩都不用了,直接對準了觀禮臺的老家夥們開炮。
觀禮臺上的老道們不愧是一派之首,個個都是道門成名已久的人物,養氣功夫高深。聽到青峰子指著他們的鼻子痛罵,也依然面不改色。
然而誰都看的出來,這群老道士看著青峰子的眼神,就像看著一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