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長生冷笑道:“我們當然沒有這個能力,讓華夏政府不惜一切代價要抓捕我們。你應該問問你們十二月才對。”
銀月皺眉道:“什麼意思?”
秋長生譏嘲的笑了笑,卻沒有回答。
柳夕接過話頭,認真說道:“其實華夏大手筆,未必是沖著我們來的,而是沖著你們十二月來的。”
“我們?”銀月皺起了眉頭。
“我先前跟你們說過,我曾經俘虜了三個異能組成員,拷問出了很多秘密訊息。我知道你們十二月曾經強行入侵襄城監獄,就是為了救出你。當時華夏異能組發布了‘遠誅’行動,我殺的三個異能組成員,也是參與‘遠誅’行動的人員。”
銀月冷聲道:“西元得到訊息,知道華夏已經和緬甸政府達成了合作,冷少寧帶人跟在我們身後進入了緬甸。有緬甸政府的全力支援,我們在緬甸境內的處境將十分困難。我和金月兵分兩路,他去纏住冷少寧帶領的華夏異能組,我則去打通前行的障礙。”
“然後呢?”柳夕問道。
銀月臉色有些難看,眉宇間似乎還有些疑惑:“也不知道華夏答應了緬甸政府什麼條件,這次緬甸政府可以說出了死力氣,還調集了軍隊圍剿我們在緬甸境內的全部勢力。現在緬甸境內各個道路都設有關卡,我們只能向偏僻的村子前進。”
柳夕這才恍然,難怪銀月開車一直往公路相反的方向行駛,原來所有的公路都已經設卡排查。
衛無忌為了幫助她和秋長生成功的打入十二月,看來付出的代價不低,否則不可能讓緬甸政府如此配合。
銀月說到這裡,轉頭疑惑的看向兩人,看了半天才納悶道:“說起來也真奇怪,你們兩個到底何德何能,值得華夏付出這麼大的代價,鐵了心要抓住你們?”
柳夕和秋長生心裡“咯噔”了一下,心跟著提了起來。
銀月的懷疑的確很有道理,從邏輯上來說,的確有些殺雞用牛刀的感覺。
為了抓捕張揚和韓敘,華夏不僅出動了異能組三個戰鬥分隊,由冷少寧帶隊一路追殺不停。而且就連進了緬甸境內,竟然不惜代價取得了緬甸政府出動軍隊和警察部門全力配合。
不得不說,很讓人疑惑不解。
柳夕和秋長生都知道,如果解釋不了這個問題,兩人休想取得銀月的信任。
秋長生冷笑道:“我們當然沒有這個能力,讓華夏政府不惜一切代價要抓捕我們。你應該問問你們十二月才對。”
銀月皺眉道:“什麼意思?”
“我先前跟你們說過,我曾經俘虜了三個異能組成員,拷問出了很多秘密訊息。我知道你們十二月曾經強行入侵襄城監獄,就是為了救出你。當時華夏異能組發布了‘遠誅’行動,我殺的三個異能組成員,也是參與‘遠誅’行動的人員。”
銀月打斷道:“這件事情我知道,什麼‘遠誅’計劃,不過是一個笑話罷了,最後還不是隻能灰溜溜的不了了之。”
柳夕搖頭道:“如果你們一直不出現,這件事也許就不了了之了。但是你們再一次出現,還從冷少寧手裡搶下了我們兩個,無疑又狠狠的在華夏異能組臉上重重的扇了一耳光。”
柳夕看向銀月,問道:“如果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十二月,打完左臉打右臉,你們會怎麼做?會不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報複?”
銀月臉色陰晴不定,她是聰明人,不需要柳夕多說,一點就通。
當初衛無忌和柳夕等人制定計劃的時候,肖瓊就提出過這個問題,國家花費如此巨大的代價只為了抓捕張揚和韓敘兩個異能者逃犯,明顯不正常,一定會引起十二月的懷疑。
經過相關人等一番討論之後,決定採用柳夕現在的說法。把事情的性質扯上國家的尊嚴之後,一切就可以得到解釋。
銀月嘴角微微翹了起來,冷笑道:“你說的不錯,看來這次冷少寧是沖著我們十二月來的。也罷,既然華夏異能組鐵了心想抓住我們挽回顏面,我們又怎麼能不給他們機會呢?”
柳夕說道:“你還沒有說,金月先生怎麼?”
銀月神色陰沉道:“西元被他們困住了,我們要去救他出來。”
柳夕皺眉道:“就我們三個?冷少寧帶了多少人?”
銀月嘆道:“只有我們三個,其他人太遠,來不及援助我們,我們在緬甸政府軍和警察同時打擊,基本都被摧毀。若非如此,我也不會以透過考核的條件,讓你們幫忙。”
“這麼說,我們不僅要面對冷少寧帶來的華夏異能組,還要應付緬甸政府軍?”柳夕猶豫道:“我們不是拒絕幫忙,如果沒有半分勝算,我們前去只是送死罷了。”
“放心,我們的目的只是幫西元脫困,又不是要殺冷少寧,成功的機率很大。冷少寧來的匆忙,帶來的人手也不過一個小隊,留不下我們。”銀月說道。
柳夕稍微思索了一下,點頭道:“反正我們這條命是你們兩個救的,要不然在三天前就死了,大不了把這條命還給你們。現在就走吧,遲恐生變。”
“老子也不喜歡欠人情。銀月,這一次無論成功失敗,老子都不欠你們了。”秋長生也說道。
銀月聞言,臉色頓時好看了許多,對秋長生的態度也軟化下來。也不計較他的語氣,認真道:“多謝兩位相助,希望我們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