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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夕好奇的打量著面前的墨綠色保時捷跑車,雙門雙座敞篷設計,流線運動感造型,動感十足,看上去猶如一隻優雅的獵豹匍匐在地,隨時準備向獵物沖刺。
她乘坐過陸地行舟,乘坐過浮生寶船,禦劍飛行更是不在話下。在凡間歷練時,馬車牛車人拉車也做過,不過卻是第一次乘坐汽車。
真皮車座柔軟奢華,裝飾精美細致,舒適度堪比柳夕乘坐過的陸地行舟。雖然遠遠比不上陸地行舟內諾大的空間和各式各樣功能齊全的設施,不過細節處卻也不差。
李明勇一腳油門踩下,跑車“嗡”的一聲,如離弦之箭沖了出去。
跑車在車水馬龍的公路上穿梭賓士,柳夕透過車窗,望著周圍遍地的高樓大廈和現代化設施建築,人來人往忙忙碌碌,凡間城市繁華處是她平生僅見。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盛開……”
轟隆的音樂頓時打亂了柳夕觀看世間繁華的興致。
李明勇這個二貨,本質上就是個二缺,哪怕開著百多萬的保時捷,也抵不住他二貨的氣息撲面而來。
一邊隨著歌聲搖晃著身體腦袋,一邊轉過頭大聲的和柳夕說話:“小夕啊,我跟你說啊,等會出了主城區,沒那麼多車了,舅舅帶你飛。”
“這車還能飛?”柳夕詫異的望著蛇精病似的小舅,不是隻有飛機才能飛嗎,汽車也行?
李明勇頓了一下,又大笑道:“沒聽過嗎?那什麼帶你裝比帶你飛,帶你翺翔到天黑。”
柳夕白了他一眼,如果可以,她真想帶著李明勇駕馭一下飛劍,讓他體會一下什麼才叫真正的“帶你飛”。
不怪李明勇心情飛揚,這一個多月來,他每天都活的戰戰兢兢,總覺得被一雙看不見的手扼住了喉嚨。呼吸不暢,又擺脫不掉,叫不出,喊不應,都快將他折磨瘋了。
昨晚那種感覺尤其強烈,彷彿被獵手盯住的野獸一般,走脫無路必死無疑。
誰知今天一早醒來後,卻頓覺神清氣爽天寬地大。懸在頭頂的利劍消失了,空氣也變得清新了,連暴躁的姐姐都可愛了。李明勇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他的危機解除了。
所以李明勇才分外好奇,柳夕到底是怎麼替他消災?
那個傀儡陣法,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為什麼可以替他死?
身邊這個十幾年沒見過的外甥女,怎麼會有這般離奇的本事?
李明勇甚至有一種讓他想起來就恐懼莫名的想法,身邊這個女孩兒……到底是不是他的外甥女?
跑車在濱江路上一路飛馳,超過了一輛又一輛的汽車,柳夕看著窗外,眼前的景色一瞬而逝。
車裡除了震耳欲聾的音話。
李明勇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柳夕是想看看李明勇能憋多久。她看得出來,李明勇吊兒郎當的外表下,有一顆深不見底的城府。
兩人裝作沒事人一樣,心裡卻在玩著“誰先說話誰就輸”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