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比我胖虎放大招嗎?
奶奶的,拼了!
胖虎先生悄悄的用手在自己腰上的肥肉上用力一掐再重重一扭……
嘶!
那酸爽!
不過效果很好,胖虎先生眼睛裡頓時盈滿了淚水,他怕痛,從小就怕痛,打針都要嚎半天那種。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是不會用自殘的方式催淚的。但沒辦法,他第一次碰到比自己感情還要充沛的對手,不放大招是不行了。
還是那句話,嘎巴阿訇絕對不能在自己的領域內認輸,沒人比自己更能哭,女人也不行!
“太感人了,真是太感人,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哥哥?我腦海中似乎閃過兩個孤苦無依的孩子,兩個瘦弱的肩膀並排在一起,在寒冷的夜裡,蹲在屋簷下躲避著無情的雨水。那麼小的孩子啊,多麼可憐的人生啊!再沒有什麼比相依為命更加深厚的感情了。”
嘎巴阿訇不愧是表演型選手,情緒說來就來,奧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
他之所以這麼拼命,當然不僅僅是為了自己的尊嚴,更是為了搭上柳夕和秋長生這條線,務必要給兩人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嘎巴阿訇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死神組織的地位已經到頭了,雖然他現在的地位差不多已經是緬甸國內最頂尖的人,但是面對十二月任何一個成員,他都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僕人。
嘎巴阿訇當然不甘心,就算是僕人,他也要做身份最高的僕人。他的訊息無比靈通,僅僅一天不到的功夫,他已經差不多摸清楚了柳夕和秋長生的身份。
這兩個是十二月準備吸納的新人,說不定下一次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是十二月的成員,變成了他的主人。
不趁此時他們落魄時交好他們,更待何時?
秋長生坐在旁邊,彷彿被五雷轟頂一般愣住了,整個人被轟的外焦裡嫩。
柳夕抽噎著說道:“嘎巴阿訇先生,你很好,想不到你竟然這麼懂我,我很感動,不過你說錯了一點。”
嘎巴阿訇隨手從桌上拿過一張餐巾紙,胡亂的擦了一把臉上的鼻涕眼淚,淚眼婆娑的看著柳夕道:“尊貴的客人,不知道我哪裡說錯了?”
柳夕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彷彿面對著最親最親的親人,感慨無比的說道:“我說過了,我哥哥長得很像你,所以他並不瘦弱,他胖的跟豬一樣。”
嘎巴阿訇:“……”
罵誰呢?
還能不能讓人醞釀感情了?還能不能讓人好好代入感人的情緒了?
柳夕話一出口,似乎也覺得自己哪裡說得不對,連忙抬頭解釋道:“嘎巴阿訇先生,請不要誤會,我剛才太激動了,我不是說你長得像豬。”
嘎巴阿訇擺擺手,大氣的笑道:“沒事沒事,我知道我知道。”
柳夕繼續道:“我只是說你長得像他,他胖的像豬。”
嘎巴阿訇:“……”
有區別嗎?這特麼不還是說我胖的像豬嗎?
說,你是不是故意罵我?
嘎巴阿訇感覺自己快演不下去了,不帶這樣的,一邊說著感人肺腑的話,一邊還無比誠懇的罵人……
這不按套路出牌啊,隨意篡改臺詞是不對的,拍對手戲的時候最煩的就是這些不好好背臺詞的演員。
嘎巴阿訇盡管內心無比“臥槽”,但他還是盡職盡責的扮演者一個投入的傾聽者,一個感情充沛的情感垃圾桶,聽著柳夕胡編亂造的故事。
“尊貴的客人……”
柳夕不滿的打斷道:“嘎巴阿訇先生,請別叫我客人,叫我韓敘吧。你和我哥哥長得那麼像,我看到你時就覺得親切,不由自主的把你也當哥哥的。”
嘎巴阿訇面上一臉感激,心裡卻在吐槽:像豬嗎?
“不敢當不敢當,尊貴……”
嘎巴阿訇見柳夕不滿的看著她,連忙改口道:“好吧,既然你不嫌棄,那我就叫你韓敘吧。那你也不能叫我嘎巴阿訇先生,就叫我嘎巴。實不相瞞,看到你這麼漂亮可愛的女孩子,我不自量力的也想成為守護你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