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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長生穿著幹淨爽朗,一件簡單素白的襯衫,一條深色的休閑褲,腳上套著一雙深藍色的平底鞋,看著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
也不知道他這兩個月被困在暗無天日的地底蛇窟,每日與群蛇作伴,是怎麼做到幹淨整潔彷彿剛洗完澡換了身衣服。
聽到柳夕的話,他抬了抬眼皮,視線集中到柳夕手裡的青蓮寶劍上,神情有些訝異。
“咦?這把劍有靈氣,居然是正宗的飛劍,你煉的?”
柳夕動了動嘴皮,剛要說話,秋長生卻已經自顧自的說道:“不可能,這個世界沒有靈氣,更沒有煉製法器的材料。就算有,你也不可能在這麼快的時間煉製出來。”
“我猜,你肯定是得到了某位前輩的遺物,對不對?”
柳夕:“我……”
“這把飛劍內雖然沒有器靈,但劍氣內蘊,縱橫捭闔,乃是純正的劍修之劍。”
秋長生凝眉,沉吟道:“這把劍的劍氣清冽孤高,純粹的不含絲毫妥協,若蓮花之遺世獨立,似梅花之嚴寒獨開。嗯,如果我沒有猜錯,應該是出自青蓮劍派。”
柳夕:“我……”
秋長生繼續道:“我想想,青蓮劍派曾經有三個人消失在深淵魔洞。其餘兩人一心向劍,自修煉開始便將飛劍融入了劍府之內。對兩位前輩來說,本命飛劍與他們性命相交,飛劍若是折斷,兩人必死無疑。”
“所以這把劍不應該是兩位前輩所煉,因為本命飛劍若是沒有損失,他們不需要煉劍。若是本命飛劍損失了,他們會立刻死去,也沒時間練劍。”
“那麼說來,煉制此劍的人,只能是一千多年前,消失在深淵魔洞的青蓮劍派當代劍子獨孤一劍。”
秋長生看向柳夕,十分肯定的說道:“原來如此,你得到了獨孤一劍前輩的傳承。”
由此可見,秋長生貌似溫潤柔和,骨子裡卻是十分的自負。
他只不過根據柳夕手裡的青蓮寶劍,就自顧自的分析出此劍的來歷,而且理所當然的肯定自己的推斷就是事實。
柳夕能說什麼呢?她覺得自己無話可說。
秋長生依然看著她,似乎想從她嘴裡得到肯定的回複,證明自己的推斷毫無錯誤。
“說完了?”柳夕問。
秋長生想了想,覺得自己並沒有遺漏什麼。即使有,那也是線索不夠,導致推論不夠完整。
他搖了搖頭,皺眉道:“我能想出來的就這些了,哪裡不對嗎?”
柳夕微微一笑,手指彈了彈劍刃,青蓮寶劍發出綿長的龍吟聲。
劍鳴聲驚動了蛇窟內的群蛇,感應到青蓮寶劍上含而不露的劍氣威脅,一條條盤踞身子,仰著蛇頭戒備的盯著蛇窟外的柳夕。
“沒有不對。”
柳夕先是微笑著說,隨即臉色一沉,拔高音量叫道:“你是話癆嗎?我有問你青蓮寶劍的事了嗎?算了,既然你說完了,把我的日精輪還給我!”
咻、咻、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