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三年……
付禹城意識到自己似乎,問了一個十分不合時宜的問題。
事實上,禦時言似乎也不打算回答他這個問題。
可哪怕明知道禦時言不想回答,付禹城還是忍不住問道:“我說,難道你之前每半年出去一趟,是去的f國?!”
這一年倒還好,前兩年的時候,每半年他就得在半夜的時候,被他從被窩裡叫出來,然後陪著已經睡熟的禦方遠。
最初的時候,付禹城問了他幾次。
可他一直緘默不言,他後來也不再追問了。
只是現在想起來,總覺得哪裡都蹊蹺。
可他想想,從安城飛去f國,也要近十個小時。
他這一來一回,一天不過二十四小時,又能逗留多久?
不遠千裡,難道只為了看一眼?!
付禹城想到這裡的時候,心口不由“咚”的一沉。
喃喃自語道:“時言,你該不會真是……”
未等他說完,便被男人打斷道:“你該去約會了。”
約會?!
付禹城頓時又毛了:“你能不能別拿我的私事說事,我的女朋友是多了點,可那也好過你做了這麼多年和尚!”
彼時,禦時言聽見這個詞之後,臉色微沉。
還未出聲,便聽付禹城再度不要命的開口:“怎麼說,晏清姿也算是盛極一時的安城名人,當時是小了點,可無論怎麼說,那張臉算得上如花似玉。”
“那麼標準的一個美人胚子,睡在你身邊,你怎麼就半點沒動情?”付禹城說到這裡的時候,忍不住又語重心長道:“時言啊,要不趁著過年前,我帶你生殖泌尿科,找個專家好好看看吧?”
說完這話的時候,付禹城只覺得這一下午的氣,總算是消了些下去!
內心深處,賊得意!
誰知他這得意勁兒還未散去,禦時言竟然幽幽說了句:“我倒是不必看,不過想來你應該常去,所以才能這麼瞭解。我還是勸你一句,付家幾代單傳,老爺子可就等著你傳宗接代了,悠著點,別做壞了,讓未來的付太太背鍋。”
那人輕飄飄的一句話,瞬間堵的付禹城無言以對!
他還想再說些什麼反駁的時候,忽聽禦時言開口道:“我還有事要做,你該約會就約會,該看病就看病。”
付禹城一聽這話,頓時就火了:“你才看病!我祝你以後……”
“不舉”兩個字還未說完,禦時言已經掛了!
他對著電話,一頓幹發火!
付禹城後來想想,剛剛那通電話。
總覺有什麼重要的資訊,好像錯過了……
翌日早上八點,晏清姿起床收拾完了之後,拿上包風風火火的出門。
她下樓的時候,消失了快兩天的晏明月出現了。
晏清姿一陣風似的跑出去,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停頓都沒停頓一下。
她一路跑出去,在路邊攔了一輛車。
剛上車,便接到了一條簡訊。
寶貝我到了,在機場等你。)
晏清姿看著那條簡訊,再度看過那串號碼,可不就是昨天發錯資訊的,那個神經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