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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尚蒼運功療傷這一時段,劉姑娘體內的那一股熱流總算穩住了,一夜有驚無險的過去。
翌日清早,劉安轉醒,感覺自己背後有一雙手掌,正在徐徐向著自己輸送內力,心下想到昨天發生之事,當時雖說神色迷離,但是神志還算清醒,想著那些事情,臉色轉紅,小女兒神態躍然於臉上,一顆小心髒也是通通的跳著。
尚蒼在其背後輸送著內力,突然感覺劉姑娘體內血流有異,知道她以轉醒,便說道:“劉姑娘,緊守心神,切莫出了差錯。”
劉安羞羞的說道:“我已經沒事了,你慢慢撤出你的內力吧。”
尚蒼聽後,緩緩停止內力的輸送,但一想到自己雙手還在劉姑娘的背上,不禁急急地抽掌而回。
劉安經過此事本就全身無力,這時尚蒼突收內力,不禁“哎呦”一聲,便向旁邊倒去。尚蒼見狀急忙將劉姑娘伸手扶住,只是位置較為靠近,跟攬在懷裡沒什麼兩樣。
劉安臉紅道:“你還不放手。”
尚蒼趕緊扶正劉安,撤手下床,呆呆的站在一邊。
這時劉安又說道:“我現在全身無力,你還不扶著我躺下。”
尚蒼哦了一聲,正要去扶劉安,卻又不知從何下手,只能雙手扶住她雙肩,把臉扭向一旁,讓她緩緩地躺下。
劉安看見尚蒼扭向一邊的側臉,臉色微紅,心裡想著昨天之事,臉色不由得更紅了。
尚蒼好不容易扶著她躺下,為她蓋了一層被子,站在那裡很是侷促,便說道:“都早上了,我去給你盛碗粥。”
看著尚蒼離去的背影,劉安心裡恨恨的想著:要不是看在你給我輸了一夜的真氣,就昨天你佔我的便宜,我非得讓我爹爹殺了你不成,想到那一幕幕,劉安的小臉紅的跟一個紅蘋果似的。
沒過多久,尚蒼端著一碗粥回來,放在床邊,正準備出去,卻被劉安喊住:“我現在全身無力,連飯碗都端不住,你讓我怎麼吃啊?“
尚蒼想到這一點後,連忙將她扶起,拿起勺子小心翼翼的喂她吃飯。粥剛到嘴邊,只見劉安秀眉微蹙,想是被粥燙到了。
尚蒼平時沒有照顧人的經驗,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就把碗放在一邊,等著粥涼。
劉安小臉充滿了不悅,想自己平時在家哪裡受過這種氣,不禁發起大小姐的脾氣,說道:“你就不會幫我吹吹啊,就這麼讓我等著?”
尚蒼一想也是,端起飯碗,小心的吹著勺子裡面的粥,等到粥涼後便送向劉安的嘴邊。
劉安喝著粥,突然意識到平時都是奶媽給自己吹粥,這一次竟然是一個男子,想著粥裡帶著尚蒼的氣息,小臉又紅了起來,不過好在尚蒼正認真的吹著粥,沒有看到,便說道:“這粥不好喝,我不喝了。”
尚蒼以為她在耍大小姐脾氣,便放下粥,不再言語。但是這樣坐著也不是事,便問道:“劉姑娘你原來的名字是什麼,又為何身著男裝闖蕩江湖?”
劉安想了一下說道:“我原名是柳安然,至於為什麼穿著男裝,當然是為了防止你這樣的色狼了。”
柳安然這一句本是無心之語,但是尚蒼想到昨日之事,竟是覺得無地自容,連忙說道:“柳姑娘,你再休息會,我去找村民們買輛馬車,咱倆一會兒還得趕路。”說著便飛也似的退了出去。看到他這副樣子,柳安然嘴角嗤嗤一笑。
尚蒼從村民手裡買了輛破舊馬車,收拾一下倒也能用。再次走進小屋,對著柳安然問道:“柳姑娘你要不要換一身女兒裝?”
柳安然回答道:“不用,就這樣就好。”
尚蒼又問:“那今後如何稱呼,是稱為劉公子還是柳姑娘?”
柳安然嗤嗤一笑,突然板起面孔,粗聲粗氣的說道:“本大爺行走江湖,當然是稱呼為公子了。”
柳安然說這幾句的時候,神態可笑,尚蒼只能置之不理,任她怎樣便怎樣吧。然後將她扶進馬車,謝絕了前來送行的村民,便駕車趕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