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美珠對那所謂的四書五經根本就是一點都不知道的,甚至是齊美珠連字都是認不全的,所以這能考什麼呢?齊美珠冷著一張臉坐在那裡,想著絕對不能這樣下去,要是這一次她什麼成績都不是的話齊美珠知道自己就徹底的被女學的人給孤立了。
所以最終齊美珠咬咬牙舉手:“先生,我肚子疼。”
殊不知清芷在齊美珠這個考場上安排的先生都是特定的,很聽她的話的那種,就是孔家的另外一個女子,孔蓉蓉的妹妹孔婉婉,她一直都記得孔蓉蓉對她說的要注意著齊美珠的事情,所以等著看齊美珠出么蛾子的時候不禁皺眉,齊美珠說肚子疼孔婉婉是一點都不相信的,但是她還是過去了問道:“怎麼了?”
齊美珠捂著肚子皺眉:“大概是今天早上吃錯了東西,現在肚子很難受。”孔婉婉說道:“既然這樣的話就跟我先出來吧,我們去看看太醫。”
女學說是被優待,就絕對不是說說而已,太醫院中專門有一個太醫就是負責女學的事情的,基本上算是隨叫隨到,今天女學月考,算是女學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了,昨天就已經和太醫院的太醫打好招呼了。
一聽說要叫太醫,齊美珠知道太醫過來的話她裝肚子疼的事情就會被拆穿了,自然是不願意了,於是說道:“先生,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孔婉婉可不是什麼單純的人,她深深的看了齊美珠一眼,齊美珠這樣說話就說明齊美珠是沒有什麼問題的,這樣就更加不能由著齊美珠了。
說白了,她雖然沒有教齊美珠,但是齊美珠到底是什麼水平孔婉婉還是知道一點的,真的就是什麼都不會的那種,稱呼為“草包”都是可以的,這一次出來說肚子疼應該是不會那些題目,想著藉機逃過考試的了。
孔婉婉是有些看不起齊美珠這樣的人的,一點都不會進入女學有什麼意思呢?畢竟女學是真的要看一個人的真才實學的。
不過孔婉婉也不會將情緒表現在臉上,孔婉婉還是很溫柔的說道:“這怎麼行,肚子疼這種事情可大可小,女學這裡不能出一點事情的,所以一定要讓太醫過來給你看看我們這裡才能放心的。”
齊美珠覺得現在有些騎虎難下:“先生,還是不用了,我覺得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有那種本身看不起齊美珠而且確定齊美珠就是透過歪門邪道來到女學的學生嗤笑道:“這恐怕是題目不會做想著藉助肚子疼來逃過一劫吧,畢竟什麼都不會等著成績出來了也挺丟人啊!”
雖然這是真的,但是被這樣赤裸裸的說出來齊美珠還是面紅耳赤的,齊美珠的心機再怎麼深沉也受不了被人嘲笑她什麼都不會的,所以齊美珠立刻大聲說道:“才不是呢!”
並且有些激動的站起來:“你胡說!”
這一站起來不要見,倒是從裙子裡面掉落了一個紙團,好事的學生已經撿起來了:“這是什麼?”
開啟看來裡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四書五經的內容。
那學生有些興奮:“齊美珠,你居然作弊!”
孔婉婉折下來也是無奈了,證據確鑿,這東西就是從齊美珠的身上掉落下來的,就是齊美珠想著狡辯都是沒有半碗狡辯了。
孔婉婉就算是從孔蓉蓉那裡知道了齊美珠還有問題的,也沒有想過齊美珠會考試作弊的。
孔婉婉說道:“齊美珠,你跟我走一趟吧!”
這個時候離開的話會有什麼問題可想而知,齊美珠怎麼會願意呢:“不要,這些東西不是我的,是有人故意陷害!”
“故意陷害?你倒是臉皮真厚,還真的以為自己很厲害不成?你根本不用被人陷害都能玩完,幹嘛去多此一舉陷害你?”說話的這個是武木侯家中的姑娘,一向心直口快,武將家中的女兒,其實對於作弊這種事情更加不願意容忍,而且,這個姑娘也是真的看齊美珠不順眼的,一看就是靠著歪門邪道進來的人,然後來到了女學之後也沒有想著好好學,怎麼都讓人討厭的。
就比如太后孃家的兩個姑娘這一次也不是透過考試進來的,但是人家兩個姑娘也不是說真的就特別弱的,最為關鍵的是人家來到女學之後是在認真學習東西然後對女學的其他的人也很友好,包括上一批皇室過來的兩個姑娘都是如此,所以真的不會讓人反感的。
齊美珠漲紅了臉惡狠狠的看著武木侯家中是姑娘,反駁的話愣是說不出來。
孔婉婉這個時候說道:“無論是什麼情況都是要說清楚的,你還是跟著我去說清楚吧,這樣也能還你一個清白不是嗎?”
清白?自然是不清白的,齊美珠不想跟著孔婉婉離開,但是這個時候兩個孔武有力的嬤嬤已經過來了,行比人強,齊美珠只能恨恨的跟著離開,但是臉上的神色也真的很難看了。
會因為齊美珠知道這種事情一定是葉清芷等人處理的,葉清芷要是能讓這件事情輕易的過去的話就不是葉清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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