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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屍剛開始進攻時,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當時想到是由馴獸師在背後操縱,不過因為情況緊急,也沒往深處想。

在我更換燃料罐的時候,四周的僵屍忽然圍向了我,沒等我換上新罐,幾個僵屍就沖到我面前。

自從知道自己對僵屍免疫之後,我一直都視它們如不在。現在忽然遭到它們圍攻,我不由有些著慌。但我迅速冷靜下來,在僵屍靠近我之前換上新的燃料罐,同時用戰術頭盔裡的話筒向趙軍他們求援。不過在與僵屍這麼近的距離內使用火焰噴射器,很容易使我自己也被燒傷,於是我倒轉火焰噴射器,用金屬槍託砸向第一個撲來的僵屍的臉。與此同時,劉新元的步槍開始清理我身邊的僵屍。在我放倒第八個僵屍時,我周圍十米內已被清空了。我端起噴射器掃了半圈,乘著剩下的僵屍沒撲上前轉身就跑。

在被狼群追過之後,我覺的自己的奔跑速度有了很大提升。但在我跑出幾十米後感覺身後並沒有那種被追逐的緊迫感,而且哨所內的槍火也停止了。我放慢速度轉回身,只見僵屍們正在四散而逃,它們向著四周散開,除了我所在的哨所的方向,它們就如同一朵半開的禮花狀散去。我下意識的說:“這是怎麼回事?”頭盔的耳機中趙軍說道:“我們的飛機來了。”

這些僵屍撤退的速度很快,也就是半分鐘左右,剛才和它們戰鬥的地方只剩下了還在燃燒著的僵屍的屍體。我聽到上方的天空傳來戰鬥機的轟鳴,隨後兩架戰機就掠過了我的頭頂。但是戰鬥機並沒有對地面展開攻勢,因為四散的僵屍讓戰機無處下手。

我回到哨所,與趙軍和劉新元相對無言。雖然僵屍已經退去,但我們的空中支援並沒有打擊到任何目標。今晚僵屍們的突襲,顯然是馴獸師的計劃。它們對哨所展開進攻,在我大意的出擊之後圍攻了我。馴獸師既然能操縱僵屍進退有序,當然也就能指揮它們攻擊任何目標。但是它們是如何發現戰鬥機的呢?即使它們想到我們可能到來的空中支援,可又怎能在時間上做出如此精確的判斷呢?我想馴獸師能操縱僵屍對我們進攻,前提是必須看到戰場,但如果它也置身僵屍中間,就視覺角度而言,是不可能觀察到具體戰況的,更不可能對戰機來臨作出預警。那麼也就是說它有一支“眼睛”替它作出了觀察,想要了解戰場全域性,這支“眼睛”就必須是以俯視的角度存在於空中。想到這點我馬上開啟正面監控畫面的紀錄,我向前回放,將畫面定格在我被僵屍圍攻前。我一幀幀的仔細觀察,終於發現畫面上空一個不宜察覺的紅點。我向基站申請與總部聯系,然後將我擷取的畫面傳給了情報中心的技術部,我要求技術人員搞清楚那個紅點是什麼東西。為了盡快得到結果,我和常坤通了話,這還是我離開蜂巢之後第一次和她通話。我告訴她畫面裡的紅點我懷疑是馴獸師的偵察器,我請她督促技術部門的人員能盡快得出結果。常坤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她沒多說話,很痛快的答應了我的要求。通話最後我覺得應該跟她客氣一下,我說:“關於我來哨所的原因,我聽老妖說過了。請原諒當時我對你的誤解,在這兒我要向你表示感謝,謝了啊領導。”我原以為她會說不客氣或沒關系,誰知這娘們什麼也沒說就結束了通話。

一個小時之後,技術部的分析結果出來了。經過對畫面加深渲染,發現那個紅點是在空中懸浮的一個不明飛行物體。技術部的結論是紅點很可能是夜間成像系統的攝遠鏡頭,在我們哨所探照燈餘光的反射下的一種光學現象。技術部的意見結合剛才僵屍們戰鬥時的反應,我覺的那個不明飛行物應該就是馴獸師的“眼睛”,而且在飛行物上很可能裝有雷達,所以在戰機到來之前僵屍能夠及時撤退。那麼現在的問題是馴獸師究竟躲在什麼地方?只有找到它的藏身之地,將他抓獲或者消滅,才能讓這些僵屍不戰而退。我又反複觀看了不明飛行物出現前和消失後的畫面,發現它來自哨所西北方,那個方向有一處廢棄的工廠,而僵屍退去的是在哨所正北方的小城。看來這是馴獸師為了避免我們使用大規模殺傷武器消滅僵屍時把他也帶上,而釆取的自我保護措施。我把這些想法說給趙軍他倆,趙軍說想穿過僵屍群抓住它們的操縱者恐怕辦不到。即使是對僵屍免疫的我,如果中途被發覺,馴獸師肯定會指揮僵屍圍攻我,到那時我孤身一人面對大批僵屍恐怕很難脫身,這事太危險了,不易操作。劉新元沒有發表意見,低著頭不知在琢磨什麼。

我考慮了一會,現在問題的關鍵是隻要躲開馴獸師的監視,摸到他的身邊,就有機會抓住他。對我來說,僵屍是無所謂的,但要穿過僵屍群又不被馴獸師發現,唯一的辦法就是毀掉那個空中監視器。想到這裡我看向劉新元,他也正好看向我,不等我開口,他就說道:“我能擊中空中的那個東西,但不能保證擊中後它還能飛回去。”我說你不是會讀心術吧,怎麼跟我想一塊了。趙軍就問什麼想一塊了。

我們隨後制訂了這樣一個計劃;我先潛伏到上次那個不明飛行物出沒的地方,然後乘那個飛行物沒有出現前向西北方前進。如果飛行物出現的話,由劉新元負責將它上面的紅點,也就是馴獸師的遠端監視攝像頭破壞掉。馴獸師發覺我們的襲擊後勢必把飛行物收回,我乘機順藤摸瓜找到馴獸師的所在。

定好作戰計劃後我們決定馬上動手。為了便於行動,我只帶了手槍、三顆手雷和一把軍用匕首。頭盔的通訊器只有一公裡的有效範圍,這次行動的距離約有三公裡,所以我沒戴頭盔。但哨所並沒有遠距離通訊器,所以我只能在矢聯的狀態下單獨行動了。出發前我又想了想,可能是出於自我保護的本能,我拿上了防毒面罩。臨出門時我對趙軍他倆說:“萬一我回不來,跟上頭彙報就說我被僵屍抓走了,千萬不要試圖去救我。如果遭遇不測,我會引爆我身上的手雷。如果成功,我會在那個方向點火,向你們報捷。”

我在公路另一側的原野上向那個廢棄工廠的方向前進。為了趕在馴獸師的空中監視器出現以前到達目標地,我盡量的加快速度。哨所周圍一公裡內的荒野上早就被我們摸得一清二楚,所以在這段距離我基本上沒有停留。出了我們的“勢力範圍”後,我的速度因為地形的原因有所減慢,而且不斷出現的僵屍也影響了我。那些剛才在戰鬥機出現後散開的僵屍們,如今三三兩兩的遊蕩在曠野中,我掠過它們身邊時,這些僵屍對我毫無反應。剛才被僵屍襲擊的時候,我甚至有一種“痊癒”的感覺,我懷疑自己是否已經恢複了正常,以至於被僵屍攻擊。現在看來不是。

一路走來我沒有受到任何阻礙,當看到那個廢棄工廠時我放慢了速度。工廠的大門前聚集著不少僵屍,這些僵屍都在原地站著,頻率很慢的搖擺著身體。我小心的從它們中間穿過,因為僵屍很多,在穿過時我不時會碰到那些僵屍的身體,好在我已經習慣了這些怪物,絲毫也不覺得惡心和恐懼。進入廠門後僵屍不再那麼密集,我看了一眼前方黑乎乎的辦公樓,估計馴獸師就在某個房間內。但是整個辦公樓都沒有燈光,難道馴獸師一直在黑暗中作業嗎?為了不被發現,我慢慢的摸進辦公樓,我幾乎是以排雷的手法開啟並關上辦公樓大門的。樓內幾乎伸手不見五指,我的眼睛適應了黑暗後找到樓梯的位置,為了防止不測,我拔出了手槍,盡量不發出聲音的向樓上走去。

二樓的走廊裡依然沒有燈光,如果我一間間的查詢,只怕還沒找到就要被馴獸師發現。我決定直接上三樓,從上向下查起。這座辦公樓一共三層,在我上到三樓後終於看到了燈光。那光線是從位於北面的一間辦公室的門縫裡發出的,難怪我剛才在辦公樓正面看不到任何可見光。我來到那間辦公室門前,側著耳朵聽了一下裡面的動靜。整個辦公樓現在靜的掉根針都能聽得到,但是辦公室內沒有任何聲音。我在門口停留了一會,就在我準備伸手開啟門的時候,通向樓頂的樓梯間傳來了聲音。

這座辦公樓三層走廊的盡頭是兩扇對開的玻璃門,門外是戶外消防逃生梯。這道逃生梯向上延伸至樓頂,剛才的聲音就是從那裡傳來的。

聽到聲音我馬上側身隱入黑暗中,後背貼著牆向後退了一段。與此同時走廊另一頭的玻璃門被推開,由於走廊內視線太差,我只能從聲音斷上來判斷。我聽出了兩個人的腳步聲,而且是一前一後。我把身體緊貼在走廊中的一扇門上,側著頭盯著那扇亮燈的門。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在那扇門前停下,但我還是看不清門前的人,那人伸手開門,室內的光線一下子撲了出來,這時我終於看清了門前的情況。

只見兩個身材高大的歐洲男人一前一後抬著一個長寬約有一米的正方形物體站在門前。由於室內的光線不是太強,我沒有看清兩人的臉。那兩人沒在門前逗留,直接進入屋內,並隨手關上了門。等了一小會,心想只有靠近那扇門才能知道那兩個家夥在幹什麼。於是我趁著屋內傳出的可能是兩人正在安置那個正方形物體的聲音的機會,開啟手槍保險,悄悄摸了過去。

在接近門口的時候,我就聽到室內兩人的對話。他們用英語交談,這兩人一直在討論那個正方形物體的故障。我聽了一會,從他們的談話中我大致明白了剛才發生的事情。他們抬的那個東西正是監視哨所的無人飛行器。剛才在我來的時候,他們又讓飛行器去監視哨所,但是因為我們有所準備,劉新元成功的擊中了飛行器的監控攝像頭。在失去監視畫面後,他們召回了飛行器,現在兩人正在探討的就是如何修複監控裝置並且對已經知道他們存在的哨所進行攻擊。

那兩個人一邊維修飛行器一邊談話,後來應該是飛行器基本修好了,其中一人要求他的夥伴把飛行器除錯好,而他,準備親自帶領僵屍進攻哨所。

在聽他們兩人談話時,我就在不斷的設想等會如何對付他們。實際上我沒有什麼好主意,因為我面對的不是兩個普通人,他們可以操縱僵屍,除非子彈擊中頭部否則決不會倒地死亡。而且我不知道他們手中有什麼武器,如果我現在闖入,在不能一擊斃命的情況下我的處境就會很危險。來之前我以為只有一個馴獸師,我原計劃悄悄靠近並最終生擒那個家夥。但情況超出了我的預料,我實在沒有同時對付兩個馴獸師並活捉其中一個的把握。現在有一個馴獸師要離開,剩下一個我應該可以對付,但要離開的那個是要去進攻哨所。趙軍他倆雖然做戰經驗很豐富,抵禦僵屍的進攻應該可以支撐一陣,但如果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被馴獸師偷襲,那麼哨所極有可能被攻陷。想到這裡我下了決心,不能讓馴獸師離開這裡,我要按原計劃行動。

這時室內要離開的馴獸師已做好準備,他和同夥又交待了幾句,正在向門口走來。我舉起了手中的槍,開始為即將的戰鬥做倒計時。在馴獸師開啟門走出來的一剎那,我對著他的腦袋連開了兩槍。第一槍打在他左側的太陽xue上,他的頭部受到子彈沖擊轉向我這邊。第二槍擊中了他的眉心,他眼神錯愕的看著我,身體軟了下去。開完第二槍我沒有停頓直接沖進屋內,憑剛才他們對話時所處位置的判斷,我把槍口對準了室內的馴獸師。同時我用英語大聲的警告他不許動,不過我馬上發現這根本沒用,這個家夥可能在我向他同夥開第一槍的時候就反應過來了,現在他手中拿著一柄短管沖鋒槍,在我向他警告的同時向我開了火。

如果不是t病毒造成的超級體能,我恐怕在幾秒鐘內就被那把射速每分鐘八百發的沖鋒槍打成篩子了。在看到槍口噴火的一瞬間,我就側身飛向了一張辦公桌後,身體離開地面的同時我扣動了扳機,憑感覺向馴獸師的方向開了幾槍。落地後我迅速的蜷起身體,躲在辦公桌後的角落。那邊的射擊也停止了,但我想只要一冒頭就會遭到對方的彈雨。這時我感到右肩有些疼痛,我伸手摸了一下,發現中彈了。不過這並沒有影響我握槍的右手,為了試探對方,我把槍管伸出桌面向他的方向開了兩槍。隨即一串子彈在我頭頂的桌面上開了花,看來剛才我的淩空一射沒能對他造成多大傷害,這個家夥不好對付。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除了供我隱蔽的這張辦公桌,周圍沒有可以利用的東西。我身上還裝著幾顆手雷,但要到萬不得已時才能使用。想到手雷我忽然急中生智,我摸出一顆,對馴獸師喊到:“再不投降我就扔手雷了。”等了幾秒後我把手雷向他的方向拋去,隨後就聽到他躲閃時的驚呼。我馬上起身對他舉起了槍,只見他正驚慌失措的逃向門口。這次我可沒有猶豫,我快速移動身體,同時向他射出了子彈。馴獸師躲開了我沒有拉環的手雷,但沒能躲過我的子彈,因為驚慌他都沒來的及瞄準我,而我在躲開他槍口的同時把手槍中剩下的子彈全部送進了他的身體。

他被子彈沖擊的倒在地上,我沖上前一腳踢開了他手中的槍。我迅速的更換了手槍的彈匣,把槍口:“別再試圖反抗,否則我讓你死的和門口那個家夥一樣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