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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和伊萬沿著來路返回進入走廊,身後斯特林所在的中心建築忽然亮了起來。我們停下腳步轉身看去,只見整座中心建築燈火通明,而剛才站在門口的斯特林,已經不見了。燈火輝煌的中心建築如同一座即將開始演出的歌劇院,但空蕩蕩的四周使它的絢麗顯得有些悽涼。

我們沿著來路向外面奔跑,在經過關押人類試驗品的區域時,我停了下來。那些玻璃後面的人類看到我們再次撲了過來,我對伊萬說:“把他們放了吧,我們的時間應該夠用。”伊萬點頭表示同意,我對玻璃後的人們打手勢示意他們後退,然後舉起槍準備對玻璃射擊。伊萬按住我的槍,他說這種玻璃不是子彈能擊碎的。關押人類的房間一共有六間,其中三間每間有十個人,另外三間單獨的管著三個人。我們掏出身上的塑膠炸藥,先在人多的房間安放了一個。隨著爆炸聲這個房間的玻璃被炸出了一個洞口,室內的人們爭先恐後的向洞口撲來,我大聲地向他們喊話,要他們排隊,如果都擠在洞口,那就誰也別想出來。期初室內的人們根本不理會我的喊話,他們在洞口擠作一團,甚至開始互相推搡,直到我把槍口對準洞口裡面,那些人才平靜下來。我們用餘下的炸藥將這些房間逐一擊破,剩下的房間裡的人們看到了第一個房間的人們出來時的情況,在從洞口出來時沒有再發生混亂。那三個被單獨關押的人出來時依然很冷靜,沒有大房間裡的人那麼興奮。等所有人都出來後,我要大家跟在我和伊萬後面,千萬不要掉隊。

帶著這隊被我們解救的人類,我和伊萬在前面憑著來時的記憶快速的前進。那個應該是人工智慧的女聲沒有再為我們指路,但是在倒計時二十分鐘時她為我們報時並提出警告。我在心裡默默計算,如果前方沒有阻礙,剩下的時間足夠我們沖出實驗室,但是那些實驗室的守衛如果攔截的話就不好說了。出了實驗室中心的玻璃大門後,外面的環形通道空無一人,我們沒做停留,直接進入來時的走廊,身後的人們都顯得很緊張,但都還能保持鎮靜。在單獨房間的那三個人一直在隊伍的最後,我看不到他們,但我想以他們的心理素質,如果後面有什麼情況,應該不致於引起混亂。

在經過剛才和馴獸師交戰的走廊時,那些被我們擊斃的馴獸師的屍體不見了。走廊裡幾乎看不出戰鬥的痕跡,這些家夥是在前方出口等著攔截我們,還是已經撤離了這一樓層?那不可知的前方讓我們不得不小心翼翼,以免遭到埋伏。天花板上的辯識器已不再工作,沒有自動武器的威脅,讓我們的歸程順利了很多。

我們盡量小心而快速的穿過實驗室的通道,期間倒計時至十分鐘時人工智慧女聲再次報警。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通訊器有了訊號。我戴上隱形耳機,與查理取得了聯系。我簡短的向查理說明瞭我們目前的情況,並詢問他和伊琳娜的處境。可能是因為知道我們還未脫離險境,查理只是簡單的說他們沒事,從港灣過來的聯盟軍已經到了他們所在的控制室附近,現在正和通向地下機場通道內的馴獸師交火。趙軍和劉新元已和他取得聯系,兩人正隨著盟軍向他所在的控制室前進。他要我保持通話,直到我們與盟軍會合。

接近實驗室門口的時候我估計倒計時只剩下三兩分鐘,實驗室的大門洞開,原來門口的馴獸師守衛一個也不見了。我們迅速的透過大門,我和伊萬在門外出口處等待被救的這些人類全部透過。當最後三個被單獨關押的男人透過後,我大聲的招呼著不知所措的人群,要他們向電梯口靠攏。伊萬已先一步來到電梯前,他按動電梯開關,可電梯卻毫無反應。圍著電梯口的人群都緊張的盯著伊萬,就在這時,倒計時的女聲穿過實驗室大門傳了過來。離實驗室毀滅還有最後一分鐘的聲音震動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大家不約而同看向敞開的實驗室大門,一些女性的眼中充滿驚恐,但沒人挪動腳步。我向四周看去,除了電梯沒有別的出口,我在腦中回憶圖紙中這一樓層的結構,但印象中除了電梯之外沒有其它的出口。這時伊萬走到眾人前面,他緊盯著大門口,神色中竟有些期待。隨著倒計時進入最後十秒,實驗室的三層大門開始慢慢關閉,最後三秒鐘大門即將關閉之際,透過縫隙那中心建築強烈的像是燃燒的太陽般的光芒如同洪水一般向外湧來。當人工智慧的女聲發出end的最後一聲後,三層大門徹底關閉。我本以為會出現巨大的震動,但什麼也沒感覺到,周圍安靜的像是夜半無人的停屍房,伊萬、我和被救出的人群許久都沒回過神來。

我們就這樣靜止了十幾秒,在意識到周圍不會再有什麼變化後,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離開這裡,我問伊萬:“除了電梯,這裡應該還有步行應急通道吧?”伊萬說:“當然,只不過很隱秘,一般人找不到。”

斯特林的實驗室大門外在表面上看去只有電梯可以通向上層。實際上在電梯一側的牆壁上有一道隱形門,猛一下看不出來,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其中的機關所在。伊萬在牆壁上摸索了一會,在找到開關按動之後,牆壁上魔術般的出現了一道門。伊萬和我在前面開路,被救的人們跟隨著陸續進入這條通道。隨著我們進入,通道內的燈光亮起,只有十幾米短的通道盡頭向上方延伸著樓梯。這條樓梯蜿蜒而上,我們順著樓梯一路走去,大約前進了十幾分鐘後,樓梯的盡頭出現了一道門。伊萬走到門前,開門之前他先貼著門聽了聽,然後舉起槍按動了開門的按鈕。我在一旁也舉起了槍,我們身後的人們紛紛後退,門徐徐開啟,一片奪目而熟悉的光芒撲了進來。

這道門後的世界如同夢幻之地。一條被濃蔭覆蓋的小徑通向一座英式農莊,漫坡綠草地之下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水。在湖的另一面一輪旭日正冉冉升起,那久違的陽光和周圍的景緻一下就把我們釘在了原地。我似乎聞到了青草的香味,我幾乎忍不住要跳入在晨風和朝陽下蕩漾的湖水中,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我腦後響起:“不要被假像迷惑,這一切只不過是全息成像的場景。”我猛然醒悟,回頭看到剛才說話的正是那三個被單獨關押的人其中的一個。這個長著一副堅毅面孔的年輕男人上前兩步繼續說道:“這裡的場景是英格蘭東部的一個小鎮,在這兒一天二十四小時場景會實時變化,與當地和平時期的日常景象完全一致。”我看向伊萬,他皺了下眉,表示完全不知情。我向那個年輕人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他點了點頭說:“這些場景是由我拍攝的,並且我參與了全息影像的後期製作。因為拒不接受注射t病毒並試圖說服斯特林與人類和解無果後,於一年以前被關押在中心實驗室至今。”伊萬這時說道:“我想起來了,你和實驗室的那幾個人類科學家還有幾個特殊人才被允許保留人類血統,我還以為你們都已經改變了呢,原來沒有。你叫什麼名字?”“羅傑,羅傑派勒斯。”伊萬:“沒錯,早在病毒爆發前你就被集團僱傭,當時你只有二十歲吧?”羅傑露出了微笑:“是的伊萬先生,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自己要參與創世紀呢,但後來我發現不是。非常感謝你把我們救了出來,你和你的朋友讓我們獲得了新生。”這時我注意到身後那些被我們救出的人們都滿懷感激的望著我和伊萬,伊萬指著我對大家說:“這主要是這位張先生的主意,我什麼都沒做。”我連忙解釋:“不,我們只是順路救了你們,這完全是無意的,沒有伊萬我們都會困在那裡,而且……”那些人帶著善意的、由衷感激的神情看著我,我忽然意識到我們還未脫離險境,現在開始互相道謝簡直太扯淡了。於是我改變了口氣說道:“諸位,我們現在還沒有回到地面之上,我希望大家能保持團結,提高警惕,有什麼話我們到了外面再說吧。”

穿過這間充滿早晨景色的全息影像大廳對我來說異常的“艱難”。因為我很難收回對周圍那逼真的、美麗的、我幾乎都快忘記掉的“自然風光”流連的目光。我身後的那些人也都一樣。周圍的景色如同真實的存在著,我甚至有些懷疑全息影像的可能性。後來羅傑告訴我他用了三年時間,動用了上百臺攝像機才拍攝完成了如今的這部“長片”。這個大廳內的虛擬景象與外界時間同步,我們不但可以在這裡看日出月落,還能看到春夏秋冬以及雨雪風霜。羅傑當時也不理解斯特林為何要製作這樣一處全息場景,當後來全世界都再也分不出四季之後,才明白了斯特林的用心。據羅傑說,他負責完成的只有這一處場景,除他之外,至少還有與他規模相當的五個“劇組”對這處農莊的內外進行了拍攝。斯特林告訴他們此舉的意義是因為他想保留住對他出生地的記憶,這樣以後無論發生什麼變化,即使遠在天邊,他也能隨時漫步在與他血脈息息相通的故鄉。

當我們走到這個大廳的盡頭時,湖那頭的太陽已完全升起。耀眼的陽光讓人不能直視,但我身後的人們仍看向太陽,不願離開。

我和羅傑的對話透過通訊器一字不落的傳給了查理,他對我說真想現在就過去看看,因為我們現在所見的場景,正是他和斯特林在年少時生活過的地方。我岔開話題問他那裡的情況如何,查理說盟軍已經將馴獸師們逼入了通向牧場的通道內,但同時盟軍也傷亡慘重。我又向他問及趙軍和劉新元,查理說他倆就在他的身邊。隨後趙軍的聲音就切了過來,他問我現在怎樣,具體在哪個位置,他和劉新元馬上來接應我。我對趙軍的關心表示感謝,至於我們目前的位置,我自己也不是太清楚,在確定方位之後我會通知你們。伊萬這時開始催促那些還在留戀著陽光的人們,我也結束了通話,在這個可以亂真的全息影像場景的另一邊,我想,下次再能看到這樣的美景,不知要到什麼時候了。

進入另一扇門後,是一段向下的樓梯,經過每一次樓梯轉彎我都記數,下到底後的樓層數剛好是通向港灣公路的那一層。在我們開啟底層的門出去之後,也的確是站在了通向港灣的公路邊。從我們右方傳來一陣陣密集的槍炮聲,一隊隊盟軍士兵正向著那裡沖鋒。其中一隊法國士兵包圍了我們,這些士兵有一半的槍口對準了我和伊萬。我身後被解救的那些人中有會講法語的開始大聲的為我和伊萬辯解,那隊士兵的隊長將信將疑的向他的上級彙報了情況,後來他將我和伊萬與人群分開,並要我們交出手中的武器,最後用生硬的英語告訴我倆在有關人員到來之前最好別動。

通訊器那頭的查理聽到了我們這裡發生的一切,他告訴我在“有關人員”到來之前千萬不要和那些士兵發生沖突。因為我和伊萬的樣子極易引起這些正與馴獸師交戰的盟軍士兵的反感,由於大批盟軍士兵戰死,這些士兵如今仇視任何看上去和僵屍類似的生物。他要我倆在原地等待,他和趙軍、劉新元馬上趕過來。我聽從了查理的勸告,規規矩矩的在法國士兵的槍口下等待。伊萬一言不發,眼睛一直注視著遠處人類與馴獸師交火的方向。

被我們解救的那群人在另一隊士兵的保護下向港灣方向去了,臨走之前羅傑和另外幾個人要求等我和伊萬證明瞭清白後一起走,但遭到了那些士兵粗魯的拒絕。我向他們表示感謝並要他們趕快離開,因為這裡很危險,而且他們留下也沒有什麼意義。在我的勸說下羅傑他們隨那些士兵離開了,臨走之前羅傑大聲的對我們說保重,我們一定還會再見面。

在“有關人員”和查理他們趕到前,那個法國隊長接到了應該是他的頂頭上司的命令,從他在通話時緊張還有些尷尬的神態,我想我們終於被證明瞭身份了。法國隊長隨即向我們道歉,並歸還了我們的武器。他說稍後就有專車來接我們,對於剛才的誤會,希望我們不要介意。我接受了他的道歉,並誇獎他對敵人謹慎的態度,在這危險的環境中實在難能可貴。

來接應我們的車輛幾乎與查理他們同時到達,我與查理他們互相問侯,伊萬和伊琳娜可能礙於人多,彼此也只是朋友般的問侯,但兩人的眼中都充滿了熱情與欣喜。

接應我們的是聯盟總部的特派員,他隨潛艇一起登陸,聯盟士兵開始進攻地下總部後,他與其他一些軍官留在港灣等候我們的訊息。見到我們後,特派員上前與我們一一握手,他代表聯盟祝賀我們圓滿完成任務,他要我們與他一起返回地面,這個地方剩下的事情,就交給聯盟軍隊去處理吧。查理向他詢問地下機場控制室美、俄隊員的情況,他們在控制室得手之後就與我們失去聯系,但盟軍已攻入地下機場,想必他們都已脫離了危險。特派員說盟軍在地上牧場遭到敵人的反擊,經過強大的火力壓制並付出了相當的代價才攻入地下機場。此前控制室內的美、俄隊員已經與聯盟指揮部取得聯系,他們在破壞掉毀滅裝置後不久就被地下機場駐守的馴獸師們發覺,雖然此後由於地上盟軍的火力牽制減輕了控制室的壓力,但馴獸師最終還是攻破了控制室的門。美、俄隊員用有限的武器彈藥堅守到盟軍進入地下機場,在激戰中美國的兩名隊員和俄國的隊長彼得陣亡,剩餘的三名隊員也身受重傷。特派員說盟軍佔領地下機場後,已將傷亡的美、俄敢死隊員送上地面,等我們出去後,會和他們見面的。

我們隨特派員乘車返回港灣,下車後直接上了停在碼頭的一艘潛艇。臨上潛艇前伊萬和伊琳娜停下腳步向地下總部方向眺望了一會,伊萬神情黯然,伊琳娜抓著他的手緊依在他身邊。特派員想上前催促他們,被我制止了。對正在和自己的過去告別的人,我們最好不要去打擾他。

潛艇駛入海中後,我們幾個人被安排到餐廳休息,趙軍要了酒,拉著我、查理和劉新元一起喝。伊萬和伊琳娜沒有參與,兩人在另一張桌上低聲細語,我想大概是在商量今後的出路吧。趙軍用蹩腳的英語和查理交談,他想弄明白查理破壞掉毀滅裝置的那個神奇小球是怎麼回事。查理表示完全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麼,後來趙軍換了話題說起我們正在喝的蘇格蘭威士忌,倆人聊得挺歡。我想起了贈我酒壺的彼得,在奧斯陸海岸邊的木屋臨別時的情景歷歷在目,幾個小時前我們還相約再見,如今只能懷唸了。我舉起酒杯對在座的幾人說:“我們該敬彼得和另外兩個美國隊員一杯,雖然來之前大家都有犧牲的準備,如今我們都還活著,他們已經永遠的閉上雙眼了。”我對查理說:“我們中國人認為人死之後魂魄還未走遠,希望他們那尚未遠離的魂靈早日升入天堂!”說完我站起身對著空中舉起酒杯,然後將杯中酒慢慢灑在地板上。灑酒的時候我想起了王丹,我在心中默默禱告:我親愛的朋友,我知道你並未遠去,現在,讓我們一起回家吧。

當我們在地下總部港灣控制室向聯盟指揮部發出訊號後,一場全球範圍的圍剿斯特林集團的戰役打響了。除了位於荷蘭的斯特林總部之外,世界各地,主要是以歐洲為主的各個斯特林分部都變成了戰場。根據伊萬提供的詳盡的斯特林分部名單,由各國組成的聯盟軍隊對這些分部進行了陸海空全方位的軍事打擊。當地下總部被盟軍攻破之時,世界各地的斯特林分部也逐一被聯盟軍隊擊破。雖然那些分部裡的馴獸師和斯特林僱傭的人類武裝負頑抵抗,但在失去了各國的內線,準備不足的情況下,被集結了全世界優良武器以及滿懷對由t病毒引起,被斯特林集團利用而造成的如今這惡劣的末日生活仇恨的聯盟士兵們的毀滅性打擊。後來經過聯盟統計,世界各地的斯特林分部只俘虜了一些被斯特林僱傭的人類武裝,抓獲了一批受了重傷的男女馴獸師。而在地下總部,所有的馴獸師被全部消滅,沒有一個活口。現場指揮盟軍作戰的軍官們在對聯盟述職時口徑一致的說,士兵們面對的馴獸師無論男女沒有一個繳械投降的,為防止異變發生,就對這些怪物進行了徹底的消滅。坊間流傳了一些參戰士兵的私下說法,據那些在那場殘酷戰役中倖存計程車兵們說,當時他們是因為殺紅了眼,因為前方不斷有戰友倒下,指揮官也沒有繳槍不殺的命令,所以後來即使有舉手投降的馴獸師他們也沒放過。那場戰爭最終變成了人類對變異t病毒攜帶者的屠殺,戰爭結束後除了對地下總部一些有研究價值的資料和裝置搬遷後,整個地下總部被聯盟永久封存,並被列為世界上嚴禁普通人涉足的地域之一。馴獸師們被全部消滅這一違反常規戰爭的現象,被聯盟輕描淡寫的一帶而過,當時的人們對斯特林及其屬下的馴獸師恨之入骨,沒人對此提出疑問,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消滅了斯特林集團之後,聯盟開始著手清理僵屍。科學家們根據伊萬提供的資料製造出了指揮僵屍的超聲波發射器,透過計算機轉碼,操作者可透過發射器對僵屍發出命令,指揮僵屍的行動。在進行了一系列實驗之後,聯盟決定在野外對大批僵屍進行操控,這時出現了問題。在實驗室內可以對少量僵屍進行控制,但在野外,大批僵屍根本不受控制,它們撲向實驗者所在的車輛,最終參與實驗的專家以及負責護衛的一個排計程車兵在救援部隊趕到之前被撕為碎片。聯盟的科學家事後經過分析,得出了僵屍們對於人類新鮮血肉的誘惑遠大於超聲波指令的結論。後來聯盟又配合專家們在空中和裝甲車中對僵屍進行操控,效果也都不太理想。最後專家們得出結論,想在野外控制大批僵屍,只有體內含有t病毒對僵屍免疫的人才能完成。

聯盟對控制僵屍的超聲波發射器,一直都處於嚴密掌握之中。因為怕萬一有別有用心的人利用此儀器控制僵屍,那麼對人類又將是一場災難。這時聯盟國之一的美國提出招募一批自願注射變異t病毒的志願者,由這些志願者去完成對僵屍的控制。美國的這一提案在聯盟各國中出現了分岐,中國堅決反對人為的增加t病毒變異人,因為即使注射者本人自願,這種做法也是不人道的,並且也無法使t病毒絕跡。中國提出,我們必須在全球範圍內徹底的消滅t病毒,唯有如此,才能讓這場幾乎毀滅了全人類的災難不再重演。中美雙方的不同意見使利用超聲波控制進而清除僵屍的計劃暫時擱置,聯盟開始集中精力打掃斯特林集團世界各地的戰場,同時各國開始仿效中國進行生産自救,那些遊蕩在黑暗地帶的僵屍們失去了馴獸師的控制,不再主動進攻人類駐地,偶爾有些僵屍闖入人類居住地,就迅速的被當地駐軍消滅了。僵屍對人類已不再構成絕對的威脅,惡劣的生態環境造成的能源、食物危機與人類內部由於生存空間産生的矛盾,成為聯盟國首要解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