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薄知然時隔十餘天再一次看到了樓理極具觀賞性的攀巖過程。
蔣廷也露出驚喜的笑容:“你真的是業餘的嗎?挺不錯的。”
“謝謝蔣老師,我就平常有空來玩玩。”
蔣廷又誇了他幾句,講了些動作的技巧,又讓他換到最高難度的巖牆再試一次。
“行。”
這次樓理站在巖館最高難度的巖牆下,深吸一口氣,薄知然看見他被黑色布料包裹的背肌緊繃起來。
隨後,他輕輕一躍,如鋼筋般有力的雙手精準地抓住上方的巖點,憑借出色的核心力量,雙腿靈活地蹬踏上著力點,每一次移動,都精準地掌控著力道和角度。
汗水濡濕他的後背,形成一抹不顯眼的深色,只是絲毫沒有影響他的節奏,漂亮性感的身體,自信矯健的身姿,無一不令人贊嘆。
一次酣暢淋漓的表演,待樓理平穩落地,蔣廷帶頭鼓了幾下掌。
無論做什麼都很輕易地成為人群中的焦點。
薄知然面無表情地越過重重人影,盯著他的背影,直到樓理接過教練遞過來的白毛巾,轉過身來擦了下額角的汗。
猝然看見熟悉的完整的一張俊臉,薄知然呼吸一滯,鮮少地感到緊張,往後匿進安全通道大門遮擋的陰影裡。
他背抵冰冷的瓷磚牆面,無力垂下的手抬起,摸了下自己的臉。
這兩日如同過山車一般的情緒波動足以說明一切。
就連剛才,才從他的好友處得知他的性取向,知道他喜歡那種溫柔善良的女生,一點也不符合標準的薄知然竟然也有勇氣,讓自己像個垂頭喪氣的失敗者一樣,仍然來到了有他在的攀巖館。
令他自己都深感荒謬的是,明明二十天之前,他見到樓理,還只覺得他虛偽,天真到無可救藥,有數不盡的無用善良。
這樣一個同他完全相反的男人,像啟明星一樣發著光的小理。
不過。
薄知然重新站直身子,一如往常,高傲地抬著下巴,漂亮的眼睛裡只有勢在必得,他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
另一頭,孫教練擰開瓶蓋將水遞給樓理:“樓先生?你在看什麼?”
樓理收回視線:“沒什麼,可能是我看錯了,謝謝。”
“對了孫教練,你帶的那個學員薄知然,還記得嗎?他有來過嗎?”
孫教練太久沒聽到這個名字都快忘了,經他提醒才想起來這個少見的姓氏和那張過目不忘的臉。
他搖搖頭:“沒有,第一次上課我不是提前走了嗎,後來我聯系他想把課時補給他,他說沒空,就一直沒來。”
看來是真的對攀巖不那麼感興趣啊。
樓理不意外,雖然心裡有些遺憾,因為薄知然在運動上很有天分,第一次嘗試攀巖就做得很好。
或許剛才只是眼花了,因為這幾天總是高頻率地見到他。
——
anser 23:
挺久之前,記不得了。
兩個小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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