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之前,薄知然問他們:“付摯起初借了多少?”
“五萬。”
想來也是出了那些事之後借的,這才過幾天就翻了倍,如果今天他沒遇上付摯,還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些什麼。
大金鏈子居然還真是個講規矩的,收了錢之後就把付摯的證件還給了他,利落地放他們走了。
“薄、薄總,謝謝您。”付摯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從來沒想到自己能收到這種善意,還是來自一個僅僅見過幾面的人。
“腿怎麼樣?”刷出去幾萬塊錢,薄知然的神情一點也看不出來心疼,“先上車吧。”
他為付摯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後者盯著自己滿是灰塵的褲子和昂貴的皮革座椅猶豫了一下,說道:“您留個卡號給我吧,我會還錢給您的。”
薄知然輕笑一聲,拍拍他的肩:“怎麼,你以為我讓你上車是怕你不還錢?”
付摯很快搖搖頭,連忙否認:“不、不是的。”
薄知然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坐到副駕駛:“你上次不是叫我然哥嗎?沒有裝作沒看見的道理。”
付摯凝噎,看著身邊的男人一時半晌說不出話來。
“謝謝,謝謝然哥。”
薄知然儲物箱翻出左浠年留下的威化餅幹遞給他:“你吃晚餐沒?先吃點墊墊肚子。”
付摯已經好多天沒能正經吃上東西,說了聲謝謝之後又小心翼翼地捧著餅幹吃起來。
“你真的很像我弟弟。”薄知然掉頭回去。
“嗯?然哥的弟弟肯定很優秀,比不了的。”
“是還不錯,”薄知然揚了揚唇,“你住哪?”
付摯說了個名字,是洛市有名的“老鼠街”,治安差勁還有很多灰色産業,非要說優點的話那大概是租房價格十分低廉。
聞言,薄知然一頓,神色晦暗:“那你為什麼來這邊,這裡離那邊還挺遠的。”
“我奶奶在附近的私立醫院,”在付摯的印象裡,薄知然與樓理關系很好,於是繼續說,“是樓工幫我奶奶轉的院,我真不知道怎麼才能報答他了。”
樓理做出這種事他並不意外,如果他和樓理沒有發生表白失敗的事,他應該還會問問樓理付摯的情況,說不定能比現在更早聯絡上付摯。
“老鼠街這幾年不太安分吧,你的行李在哪?”
“嗯,確實不太安分……啊?行李?”
“給你找個住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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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邊的懸崖上,視野很開闊那種
現在這樣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