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元符有壞處,也有好處,那就是它會自行演化,慢慢的改善人的身體,而不是像強身符一樣需要投入大量的魂力或者精血去滋養成長。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還是先回去吧!”
回去並不是狐小白的帳篷,而是位於魂院數十裡外的一處山洞。
一進山洞鐵烈的眉頭便緊了緊,因為山洞中居然已經有了七人在等候,而且有兩人居然是熟人。
“怎麼是你!”兩人看到鐵烈直接便從原本的座位上彈了起來,同時數道虛幻的獸魂出現在兩人周圍,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隻丈餘長的蛇形獸魂跟一隻三尺餘高的鷹型獸魂,這兩只獸魂也給了鐵烈極大的壓力。
“住手!”沒等鐵烈有下一步動作,幽魚靈月的聲音便從一旁響了起來。
與平時跟鐵烈說話不同,幽魚靈月此時話語中滿是上位者的威嚴。
“靈月公主殿下,小心,這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其中一人沒等幽魚靈月話落便直接叫了起來。
這句話讓狐小白跟幽魚靈月都不由好奇的望向了鐵烈,反而讓鐵烈一時半會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
“怎麼回事?”最終幽魚靈月只能問說話之人。
“兩年前我倆有次不得不前往相思河的黑魔島尋找一味靈藥,沒想到卻在黑魔島深處的一座山谷內發現了一場極其可怕的屠殺,如果我們不是在峽谷之上也許就連我倆都回不來了。”
說著此人還不忘一臉驚恐的望著鐵烈,特別他手中的獸魂更是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
幽魚靈月的目光不得不再次望向了鐵烈,鐵烈不由的聳了聳肩道:“這倆家夥只看了後面的結果,沒有看到開局,如果我真想殺他們,他們又如何能逃得出黑魔島。”
這倒不是鐵烈自大,他從十歲開始便混跡黑魔島,整整六年,鐵烈差不多絕大部份的時候都呆在那裡,如果真想追殺兩個不熟悉地形的控魂師,又如何會讓他們真正逃脫。
見幽魚靈月跟其他幾人還是一臉不信的望向自己,他只好接著解釋道:“其實原因就是為了爭奪一樣價值上萬學分的靈藥,只不過後來變成的一場大混戰,後來東西又落在了我手裡,所以````”
“不對!”還沒有等鐵烈話音說完,之前一個沒有說話的另一人忽然打斷道:“公主殿下,不是這樣的,是這個惡魔一手殺掉了所有人,包括兩名天風戰院跟我們魂院的老生,這是我親眼看到的。”
這一下整個山洞裡當即死寂了下來,包括狐小白都不由全身一緊。
雖然在如今的星域中,殺戮永遠不會間斷,但他們畢竟還只是一批初入學院的新生,還都沒有真正經歷過殘酷和血腥,哪怕像天蒼魂院這樣的學院制度前十年最少會淘汰近一半的新生,但事實上這些新生很多都是死於荒獸之手,死於他人之手的其實並不多。
如果說學院的後十年是領略人與之間的殘酷的話,那麼前十年就是領略大自然的血腥。
所以哪怕他們其實都對自己的未來早有準備,但真正發現自己身邊有著這麼一個殺人的屠夫,他們還是一時間顯得舉止無措。
“一共死了多少人?”狐小白忍不住問道,如果說在場見到血腥最少的毫無疑問就是她了。
“最少有兩百具屍體,就是我親眼見到被他殺死的就有七八十人!”
這一回哪怕是狐小白都忍不住向旁後退了一步,似乎想離鐵烈更遠一些。
見這情況,哪怕是鐵烈心頭都不由有些苦澀,畢竟他與狐小白可算得上好幾年的朋友了,不過鐵烈倒也沒有真正的怨怪狐小白,畢竟他十分清楚自從當年他救下狐小白之後,她就已經很少離開魂院周圍進入大山深處了,所以也算是未見血腥的那種人。
不過見周圍所有人都用一種恐懼的眼神望著他,他還是有些難受,畢竟他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壞人。
“好了,我直說吧,當時是我先得到了一株價值不菲的靈藥,他們想搶,後來我為了不洩露那件東西,加之他們想殺我,所以就直接出手把他們全殺了。”
“包括兩名老生?”狐小白似乎回過魂來了。
“不錯,他倆當時就是兩邊的組織者。”
“到底是什麼東西?”這回是幽魚靈月忍不住問道。
鐵烈一聽,直接便搖了搖頭,“抱歉,那東西當場就已經被我用了,不過我可以透露那東西的總價值在魂院的學分兌換單裡不低於兩萬學分!”
“哇~~!”全場一片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