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就在這同時,鐵烈忽然感覺自己的脊椎部位開始發熱,然後一道道熱流開始像潮水一樣的湧了出來。
一發覺自己背部發熱的位置,鐵烈立馬猜出這是那從來就沒有什麼反應的撞山符,只是不知道它這次為什麼會忽然之間活過來。
不過這種變化帶來的另一個後果就是鐵烈感覺自己越發的餓。
還好鐵烈如今算得上是財大氣粗,先不說從銀龍公主處得到的那些靈丹,就是他在血靈秘境中敲詐得來的那些煉體丹都足夠有上百瓶之多。
鐵烈差不多是一整瓶一整瓶的將煉體丹倒進自己的胃袋,但卻依然阻擋不了饑餓的漫延,直到最後將他從幽魚靈月處得到的另兩顆靈血丹也扔了進去,這才終於將體內的饑餓感給沖消了許多。
也只有像靈血丹這樣的惡藥才能解決目前這樣的困局,不過這也讓鐵烈知道,他這一次又玩大了。
血符,歷來就是所有元符中最詭異,也是最邪乎的,因為血符最擅長的就是改變人的血氣屬性,以及體質,你想想,如果讓你忽然從熱血性生物變成冷血性生物,那會出現什麼情況?
如果讓你的血液溫度忽然之間提升個百十度,整個身體就像開了鍋一樣的七八成熟,那會是一個什麼情況。
如果說皮符是最無用,那麼血符就是最不知道它會有什麼用的,因為血液的變化根本就不僅僅只是單一方面的變化,它甚至會影響一個人的戰氣屬性,血氣屬性,甚至就是連體內原本擁有的元符都會出現變異。
所以,血符這東西歷來選擇時都會是慎之又慎,與選擇皮符跟魂符那完全就是兩個樣。
如果說魂修有總比沒有強,見到一個千萬別放過,而皮符也許有也等沒用,那麼血符你就得思量它符不符合你的一切了,不但包括戰技,功法,體質,還包括你已經融合的元符。
鐵烈如果知道傻猴遞過來的是一滴血符,那絕對打死他也不會接。
當然,到如今他也沒有後悔藥可吃了,而且按說一枚血符,再怎麼與他身體匹配也不可能這麼好融合,所以這裡面的古怪也就只有以後再深究了。
吞下兩粒靈血丹之後,鐵烈腹中的饑餓感總算消減了許多,而他的身前也多了不下百十個大大小小的瓶子,他的家當也算是又空了。
“該死的,最後麻煩事怎麼一件接一件!!”
鐵烈是不得不惱,原本想收起獸皮不給自己找麻煩,卻沒想傻猴這家夥卻又專門送上來一個麻煩,而且還是特號的麻煩。
鐵烈想也沒想,將身前的瓶子一收,然後便顧不得還剩大半天時間,直接向狐小白的帳篷走去,此時也就只有靠她們了。
不過他剛走出修煉閣的區域,一個全身上下滿是傷痕的家夥便從入口處的一株大樹後跳了出來。
鐵烈剛開始還以為是有人想襲擊他,但當他看清楚對面的身影時,他立馬樂了,居然是一個全身上下都被人揍腫了的家夥,特別是那雙眼,都快被腫起的眼皮子給蓋住了。
“鐵烈,天風戰院的笨牛讓我帶兩個字給你,小心!”說完,這小子頭也不回的走了。
鐵烈的神情卻立馬難看了起來,他跟笨牛算不上朋友,兩人這些年打過的架沒有百次也有七八十次,只是一直以來兩人都互相奈何不了對方。
鐵烈是勝在能挨,而且真要走人,以白象戰步在相思河裡的優勢,他是想走便可走。
而笨牛則是勝在財大氣粗,每一次吞起丹藥,靈藥來那跟吃飯似的,讓鐵烈根本就奈何不了對方,所以到最後,兩人反倒很少打了,最多就是手癢癢了各自拿對方練練手。
畢竟丹藥是要花錢的,而鐵烈的身體也不是鐵打的。
但有時候,交情卻是真正的打出來的,就像笨牛,雖然鐵烈絕不會承認對方是朋友,但有時候卻比朋友更值得信任。
雖然笨牛讓人帶來的只有這兩個字,但聯絡到老瞎子所說的那番話,鐵烈哪還不清楚是為什麼。
就算沒有老瞎子的那番話,鐵烈也能猜出這句小心代表著什麼,顯然是天風戰院那邊有人想要算計他了,而且還不止一兩個,所以笨牛才會特意讓人來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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