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起身後只是冷冷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最後直接第一個躍下了祭壇,然後直接便消失在了遠處的荒漠之中。
看到這一幕,鐵烈足足愣了好一會,但隨後,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或獨身,或三五人的離開祭壇,然後直接消失,那感覺就好像一百人直接分散了一樣。
最後,整個祭壇上留下的只剩下了真魔小姐六人跟鐵烈還是刑刃。
鐵烈從中後段起身之後便一直站在真魔小姐身後,畢竟他這一次的任務便是保護她。
在這其間,鐵烈小心的摸出了自己懷中的東西,不過這一看不要緊,卻差點將鐵烈嚇得連手中的東西給扔了出來,因為手中的東西來頭實在太大了。
“冥堂。”
如果是普通人絕對認不出這東西是什麼,因為在這塊巴掌大的金屬狀令牌上,最中央位置只有兩個古拙得根本讓人認不出來的靈草文大字。
另外,在金屬令牌的背面則刻著數副圖案跟大量的天荒文字,不過這些圖案跟文字跟金屬令牌明顯不是同一時期之物,因為這一點鐵烈可以肯定。
冥堂,如果是普通人鐵定不會知道冥堂是什麼,當然,如果是普通人也認不出這兩個字,因為這兩個字不但是靈草文,而且還是異常古老的變種靈草文。
但可惜鐵烈偏偏認識,而且還知道它的來歷,因為這種變種靈草文是他母親特意為他指明的幾種變異文之一。
所謂的變異文就是某些上古時期某些大教內自己內部使用的一種文字,雖然它們還是靈草文,但卻帶上了一些自己教派的風格,或者是自己神靈的風格。
而這冥堂二字就是當年鐵烈母親所說的冥魔教的特意靈草文,而當時他母親還說過一句,冥魔教是上古時期有數幾個大教之一。
但這些還是最讓鐵烈吃驚的,最讓鐵烈吃驚的其實還是這令牌本身,因為這是當年冥魔教中冥神衛特有的身份令牌。
不過這倒不是鐵烈的母親告訴他的,而是鐵烈這些年收集到的一本靈草經上的記載,因為那本靈草經就是出自冥魔教。
而冥神衛是什麼人,那就是當年護衛冥魔教神靈的護衛,而且這還不是全部,冥神衛按那本靈草經上所說,大多時候更是冥魔教神靈的使者,代言人,因為這塊令牌就是他們外出後的身份令牌。
當然,這些也不是最讓鐵烈吃驚的,因為就算當年冥魔教再強大,那位號稱冥魔的神靈再偉大,在如今也已經成為了過眼雲煙,但有些東西卻是不滅的,就像這塊令牌。
其實鐵烈挺好奇後人是用什麼方法在這塊令牌上留下的文字跟圖案,因為這塊令牌先不說是當年的神靈所制,就是這令牌本身的材質也絕對不俗。
但它還是被人留下了這些印記,但好在這些印記並沒有損傷令牌的根本,包括它表面的那些神紋。
不錯神紋,這塊令牌按那書上所說,當年不但是身份的象徵,同時也是權利的象徵。
雖然那書上沒說這種令牌到底有多少,但裡面卻說到了一件事,那就是當年煉制它的神靈在裡面留下了一些東西,其中有修煉之法,也有元符,包括神紋,因為這令牌本身就是一件靈器,而且還是一件非常不俗的靈器。
鐵烈再一次在心底默默的感謝自己的母親,因為如果沒有她當年的教導,此時的他就算能夠得到這塊令牌他也鐵定得不到裡面的東西。
不過這也許是他母親當年的初衷跟期盼。
不過眼前鐵烈還是隻能將注意力放在背面的那些字跡跟圖案上,事實上能夠留在這後面的東西也同樣代表了它的不俗,這一點鐵烈同樣十分的肯定。
“飛盾術。”
剛開始看到這個名稱時鐵烈還有些奇怪,因為飛盾術這門攻擊型盾技在荒域星根本就不算什麼,甚至都算不上盾戰技,因為這種將盾扔出去進行攻擊的法門實在是太普通太常見了。
但隨著他往下看,他臉上的驚色是越來越重,因為這門飛盾術根本就不是一門普通的將盾牌扔出去的飛盾術,而是一門跟血盾術有些類似的真正的盾戰技。
只不過與血盾術不同的是這門盾戰技完全側重於攻擊,跟血盾術簡直完全不同。
但兩者有些地方卻是相通的,那就是同樣的凝聚手法,以及同樣的操控手段,只不過這種飛盾術中由血氣凝聚的飛盾比血盾術凝聚的血盾更加的玄妙。
有些拿不定這本書的好壞了,大家感覺怎樣在書評區裡告訴我一下,看看值不值得簽約。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