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鐵烈好奇的追問道。
“因為對於戰修的魂獸來說最重要的還是肉體的強悍,畢竟戰修對於魂獸的要求就是能跟他一塊戰鬥,所以與魂修對魂獸的要求並不相同。”
說到這真魔小姐停了停,之後才接著道:“事實上對於魂修來說最好不要凝真,因為真魂雖有不少的利處,但弊端也明顯,先不說對魂力的消耗,就是今後魂力的屬性也會出現變化。凝真後的魂獸會帶上魂獸原本種族的特性,而不再是之前那純正的魂力組成。”
說到這,真魔小姐又停了停,之後多少有些語重心長的道:“聽說你原本是一個魂修,但我還是要勸你,最好選擇單一的路,不然你今後的麻煩會更大。”
就在真魔小姐話落間,原本鐵烈來的方向忽然無聲無息的冒出了數百道近乎虛幻的血紅色身影。
那種感覺,就好像這批人不是活人一般。
“血武死士!”鐵烈一見就認出了他們的身份。
與天荒星域同樣是大名鼎鼎的血獠影聖不同,如果說血獠影聖只是傳說,那血武死士就是真正活在人間的死神,因為差不多天荒星域的每一件大事裡都會有他們的存在,而且往往都會因為他們的存在而讓歷史出現一些偏差。
就像上古時期他們的對那些主教們的刺殺一樣,在如今,他們的存在也依然是各部族族長長老們頭頂上的利劍。
與別的職業不同,刺殺之道也許是最不能以常理來評定的職業,因為他們往往是以弱勝強,特別是像血武死士,這種可以跨三階刺殺的存在,那簡直就是一道要命的枷鎖。
所以,哪怕是真魔小姐等六人,看到這批人出現臉上都不由的一僵。
但鐵烈卻看到了幾個明顯不同於血武死士的身影,只不過他們的身影卻偏偏的混在了血武死士當中。
這幾個身影鐵烈一眼就看出應當是跟真魔小姐等人是同樣的身份,因為他們的氣質味道簡直太像了。
但與真魔小姐等人不同的是,他們身上的氣味已經跟旁邊的血武死士們非常的相近。
這幾個與眾不同的身影自然是鐵烈最關注的目標,但越看鐵烈臉上的神情便越肅然,因為這些人給他的感覺甚至比真魔小姐等人更強,特別是其中的兩人,更是給鐵烈一種極強的危險感。
這兩人一男一女,男的全身上下呈一種暗紅色,特別是他的臉色,甚至一種接近於紫色的暗紅色。
而女的則一名看上去異常小巧的少女,這女孩鐵烈也說不清楚是醜還是漂亮,那就是那氣息卻足夠讓人過目不忘。
一個字,就是冷,那種從骨子,從靈魂深處傳出的冷意讓人簡直不會再忘記她。
真魔小姐等人在這群人出現時臉色便難看了下來,特別是當他們看到那個混在人群中的少女時,那臉色更是難看得都快滴出水來了。
“她怎麼也來了!!”鐵烈都搞不清楚跟刑刃在一起的男子是怎麼來到身邊的,這也讓鐵烈立馬從失神中回過了神來。
真魔小姐同樣冷著臉掃了對方一眼,但就在這時,數十道身影同樣以詭異的方式出現在了祭壇前,但與血武秘院的那批人不同,這些人都不是尋常的學員,特別是其中的兩人居然鐵烈都曾經見過。
天風戰院跟天蒼魂院兩院的院主,這一次居然再一次一同出現,而且兩人站在一起,看上去隱隱與對方的血武秘院對立。
在這數十道身影出現之後,一道原本看上去鐵烈根本沒有在意的身影率先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然後立在了兩名院主對面。
看到這情況,鐵烈臉色一變,因為明顯的,這人應當就是與兩位院主地位相當的人物,但之前,鐵烈卻根本沒有看出他有什麼不正常,甚至他遠比尋常的血武秘院學員更普通,也更不起眼。
就這一點,鐵烈就知道,如果對方真的想要刺殺他,就憑這一點他也是必死無疑。
當然,這僅是鐵烈的如果,事實上以對方的身份實力,根本不用刺殺,鐵烈也必死無疑。
看到這人的出現,天風戰院跟天蒼魂院的兩位院主明顯的臉色一變。
“怎麼是你,你怎麼親自帶隊。”
對方只是無聲無息的笑了笑,而就在這笑的瞬間,鐵烈清楚的看到對方的臉開始蠕動了起來,然後一個原本看上去十餘歲左右的尋常少年立馬變成了一個滿頭血發的兇厲中年男子。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一個個掃過鐵烈等人,這一看讓鐵烈等人都不由的全身一緊,包括站於鐵烈身邊的真魔小姐,那一瞬間,鐵烈明顯的看到對方的全身肌肉都緊了一下,而她身周的那三隻古怪魂獸更是發出了一道有些驚恐的低鳴聲。
這種感覺就像被什麼洪荒巨獸給盯了一眼一樣,最少鐵烈敢肯定,這種感覺還超過了相思河上的那隻通天靈犀。
“看樣子你們兩院真的是沒落了。”中年男子話語中也不知道是幸災樂禍,還是惋惜,總之哪怕是鐵烈聽到都不由的有一種悲從心來的感覺。
天風戰院跟天蒼魂院的兩位院主則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其實在兩人都不敢帶自己學院的學員來參加這一次的血武秘境就可以看出兩人心中都沒有底氣。
當然,真正有底氣來的其實也都已經來了。
天風戰院的院主是把目光投向了刑刃,而天蒼魂院的院主則將目光投向了鐵烈。
這讓兩人都不由的抬起了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