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最難受的點同時也是血刀少女最強的一點,那就是她手中的那兩把血色彎刀,因為這兩把彎刀揮出的血色光絲才是她最讓人頭痛跟懼怕的,而少年男子手中的鐵劍雖然看上去既不淩厲,也不強,但偏偏將血刀少女手中的彎刀給牢牢的限制了起來。
鐵烈也看出來了,想要應對血刀少女手中的血刀,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她手中的刀無法完全揮舞起來,因為這些血線不僅是血刀少女的攻擊點,同時也是血刀少女的身法所在。
因為如此細看就會發現,少女的身體並不是透過地面來飛舞,而是透過她揮出的血線,她似乎有能力在這些血線上自如的飛行,那感覺就像是掛在蛛網上的蜘蛛一般。
很快,血刀少女的刀越來越沒法達到她想要去的位置,因為她的刀還沒有揮出,少年男子手中的鐵劍已經橫擋在了她的刀前。
這情況如果對於普通的戰鬥,那絕對沒有問題,因為戰鬥本來就是刀對刀,劍對劍,但對於血刀少女的血刀來說,這卻是最要命的。
而且最關鍵的是她還不能退,因為她背後就是她的那些族人,特別是那些嬰兒,所以她只能在原地與男子對拼,那感覺就像是一隻被困在籠中的蝴蝶,而少年男子則是站在籠外的戲蝶者。
“不錯,你們魔蝶部族的魔蝶舞果然有著不下於聖級的戰力,特別這詭異的身法,如果是叢林當中,又有誰能擋得住你們神出鬼沒的雙刀。”
少年男子哪怕已經佔據了上風,臉上的神態跟口中的語氣也依然沒有絲毫的變化,那種沉穩簡直就不像是一個少年人。
血刀少女此時已經顯得非常難受了,因為手中的雙刀被對面的少年男子限制,她揮出的血線都是那種極短的短線,而這類短線根本就無法發揮出她身法上的優勢,所以,她只能一點點的被對面的少年男子限制,最後就像是被關在籠中的蝴蝶一樣失去飛舞的能力。
這情況讓她臉上終於失去了最後的一絲沉穩,“你們這些魔鬼,你們遲早有一天會為你們所做的付出代價,只要有人知道了你們蓄養神靈,然後毀去神靈靈智掠奪位面之力的事情,你們,包括你們背後的天荒神教都不會逃脫所有神靈,所有部族的怒火,而你們遲早有一天會為你們的貪婪付出血的代價!”
鐵烈剛開始還能穩住心神,不過隨著少女言語不斷往後,特別是當她說出毀去神靈靈智幾字時,哪怕是鐵烈,也不由的開始心跳加速。
而以鐵烈修煉煉血篇而來的氣血,心跳失控跟加速又哪會是如今的狂熊震骨經能夠掩蓋得住的。
特別是那心跳加速的那幾下,那心跳撞擊他身下地面的聲音跟鼓點完全是沒有兩樣,而他這一路一直用來遮掩身音跟氣味的那幾只怪蟲也早在之前的驅蟲篝火下離開,所以,鐵烈直接就曝露了。
“什麼人?”
隨著少年男子的一聲斷喝,一道長達丈餘的金色氣劍直接就向鐵烈伏身的位置劈了過來。
這一下鐵烈總算是真切的感受到了少年男子的真實實力,而之前他只是因為血色雙刀的特殊才一直沒法發揮自己的真實戰力。
戰技,鐵烈知道自己已經無法躲藏了,好在他這一路上也不是絲毫沒有進步,畢竟漫天的蟲海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夠突破的,特別是經過十餘天的修煉狂熊震骨經,鐵烈明顯發現自己的體質再一次增強了不少。
鐵烈是直接從躲藏的位置跳了出來,不過鐵烈卻並沒有避讓少年男子劈出來的戰技,而是直接一挺盾牌迎了過去,因為在眼前的情況下,他只有發揮出自己全部的戰力才有可能活著從包圍圈中沖出去。
所以,總之盡早都得曝露,還不如現在就將自己的實力亮出來,而且只有這樣他才有可能跟中央的魔蝶族人合作,不然人家憑什麼跟他合作。
鐵烈的動作可謂是震住了所有人,雖然盾衛從來都是以戰鬥方式霸烈著稱,但像鐵烈這樣,直接用手中的盾牌將一道戰技生生拍碎的卻很少有人能夠做到,因為盾衛並不是以力量著稱。
所以,當所有人看到鐵烈直接一盾將少年男子施展出的那道丈餘長的金色戰氣劍直接拍成漫天光雨之後都不由的露出了震驚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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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天駕考,空餘時間都用來練車了,請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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