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鐵烈準備沖過去時,笨牛忽然開口道:“水雲位面應當就在這幾天就會開啟,只要你們能堅持到位面開啟,那這一關就等於是過了。”
鐵烈明白的點了點頭,之後,鐵烈沒有再管這些,筆直的向戰場中心沖了過去。
鐵烈雖然沒有學過笨牛的那門霸道的犁天步,但實際上與笨牛大戰了那麼多場,一些初淺的入門步法鐵烈還是早有感悟,外加鐵烈本身的力量,當鐵烈拿出刀盾一往無前的撞向外圍的血鴉人時,那氣勢絕對不輸給笨牛施展犁天步時分毫。
其實鐵烈剛一出現血鴉部族那邊就已經發覺了,不過他們其實打心底的並不想招惹鐵烈,不然他們也不會先出手對付抱團的其他白象族人,而偏偏放過在天風大峽谷上獨居的鐵烈。
不得不說,鐵烈那強悍的盾衛名頭,外加當年鐵烈孤身一人從大峽谷穿越救下笨牛的那一幕讓血鴉族人都心頭沒底,外加鐵烈又獨居在大峽谷頂部,那樣就更加沒有底氣留下鐵烈了,所以為了避免打草驚蛇,血鴉人才終於決定先出手對付鐵離等人,畢竟鐵烈再強也只是一個並不以攻擊力著稱的盾衛。
不過他們的算盤明顯就打錯了。
“去一隊人把他纏住。”隨著一名身著血武秘院服飾的血鴉人話語落下,一隊人數接近百人的隊伍便向鐵烈迎了過來,其中還包括一名血武秘院的血武死士。
但之後的一幕卻直接震驚了全場,鐵烈根本就沒有停步,甚至都沒有遲疑,他直接一手持盾狠狠的撞進了整個隊伍,一時間,數十人被鐵烈直接撞飛,最後甚至讓鐵烈直接撞進了血鴉族人的人群當中。
看到這一幕的所有人都變了顏色,畢竟這次上前阻攔鐵烈的可不是所有人都不熟悉的陌生人,可以說,裡面的大半血鴉人在外圍的看客都能叫出名字來。
畢竟作為血鴉人,這點底氣還是有的,這一點跟中位部族出身的白象族人完全是兩個極端。
在天風戰院內,能夠被絕大部份人認知的白象族人雖有,但卻只有少少的數十人,這一點就是部族的差異。
所以,鐵烈直接撞飛所有人的氣勢才更加讓人吃驚,雖然這裡面並沒有盾衛,而血鴉人也同樣不精於煉體,但就算這樣,時面泰半的血鴉族人都是天風戰院著名的風舞者,甚至包括有一部份的暴風狂戰。
鐵烈狠狠的撞進了人群,然後鐵烈的體外便生成了一層淡紅色帶著金光的護罩,看上去就像一套金紅色的盔甲一般。
這並不是鐵烈新煉的戰技秘法,而是真魔小姐送給他的甲鎧之上自帶的防禦能力,這還是鐵烈成為黃金階之後才能夠完全開啟的。
鐵烈其實最好的防禦還是血盾術,不過在這樣的情況下,血盾術對氣血的消耗明顯不適合隨便使用,而像骨鎧自帶的靈術卻根本耗費不了鐵烈太多的血氣。
撞進人群之後手中的巨齒長刀終於從盾下亮了出來,剛開始血鴉人包括周圍的看客都不怎麼在意,畢竟鐵烈所有人一直以為是盾衛,除了有限的那麼幾個人。
但當鐵烈手中的長刀攔腰劈殺了十數人之後,在場的人才終於驚醒了過來。
鐵烈其實除了蛇龜盾之外就沒有修煉別的刀盾戰技,而蛇龜盾也是屬於最傳統的刀盾武技,甚至就是連外放的戰技也沒有,不過也正是這樣才最適合戰場之用。
當鐵烈一刀一刀的砍殺周圍的血鴉族人時,別說血鴉人的臉色變了,就是外圍的看客們也陷入了死寂當中。
鐵烈手中的刀盾除了自然而然依附其上的血氣之外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的光影,但就是這種一刀一刀的劈殺,讓所有人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包括笨牛,因為鐵烈從來沒有對笨牛施展過這樣的手段。
一邊鐵烈用盾牌擋住血鴉人的攻擊,一邊手中的長刀直直的劈向周圍的敵人,那感覺就像是一個普通的戰場士兵一樣,但就是這種看似簡單至極的戰鬥風格卻讓在場所有人都膽寒。
因為沒有任何能擋得住鐵烈手中的長刀,哪怕數人聯手抵擋。
當鐵烈一刀將三名血鴉族的暴風狂戰砍成六段,就已經沒有任何人敢靠近鐵烈了。
不過這並不等於血鴉人那邊就沒有應對之策。
“用魂獸,遠端戰技磨死他。”
一時間,無數的戰技就像那天面對天荒神教的軍團戰陣一樣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特別是魂修的魂術,更是像光雨一樣的落下。
鐵烈這時也不得不施展出血盾術,同時埋頭向中央的盾陣沖去。
直到鐵烈被敲碎了數十塊血盾之後鐵烈才一頭鑽進了白象部族的盾陣,但就算這樣,鐵烈強悍的防禦力還是再一次震驚的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