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浴巾,你幹什麼呢。”高嘉璈手按在梅盛精壯的胸肌上,推開他,笑道。
梅盛盯著他,眼中的火把高嘉璈燒熱。
以下省略兩千字)
天光亮起,透過窗簾,刺到高嘉璈眼裡,他慢慢醒來,全身像是被敲碎重組一般,尤其是後腰和屁股。
他撐著床鋪坐起身來,身體上的東西已經被清洗過——該死的梅盛,清洗的時候還在折騰自己。
現在罪魁禍首又不見了。
高嘉璈看了看床頭櫃,要是梅盛敢再留下一張紙條離開,他下次就把梅盛按在下面。
臥室門被敲了敲,梅盛提著早餐進來,對上高嘉璈幽怨的眼神。
梅盛把早餐放好,過去揉了揉高嘉璈的腦袋:“我買了粥和豆漿,去吃一點。”
高嘉璈開啟他的手,抱怨說:“你下次……我的嗓子怎麼了!”
他的嗓子現在聽起來和被刀割過沒什麼兩樣。
“你昨晚叫得……”梅盛一本正經地說起來。
高嘉璈趕緊拿起枕頭扔到他身上,紅著臉比了個噓的手勢。
但他最後還是認命地喝了粥,吃完治嗓子的藥,梅盛還把預防發燒的藥遞給他。
高嘉璈看了看,瞪著梅盛:“你沒戴byt!”
梅盛很無辜,“是你讓我別帶的。”
梅盛用嘴撕開byt包裝,卻被精蟲上腦的高嘉璈一把搶過,丟在一邊。
“戴什麼?你又沒病。”
梅盛看著他,哼笑出聲來,說:“你玩挺野啊,高嘉璈。”
高嘉璈被他這句帶著玩味和壓迫的話激到,又去親他……
高嘉璈捂住腦袋,默默吃了防發燒的藥。
“你不上班嗎?”高嘉璈嘶啞著問,“我今天沒有行程,明天進組了。”
梅盛說:“請假了。”
高嘉璈笑說:“你大總裁不上班還要請假?”
梅盛把他臉上的粥飯粒擦去,說:“古時候,皇帝因為一夜笙歌不上朝都要請假,更別說我一個小總裁了。”
高嘉璈想了想梅盛當皇帝的樣子,笑出聲來:“要是這樣,你的那些董事們肯定要說我是妖妃,禍國殃民。”
梅盛再次佩服高嘉璈的想象力,說:“那我就把說這個話的人都殺了。”
明知道他是在胡說八道,高嘉璈還是忍不住高興。
男人的話,哄人的鬼。
高嘉璈拿起豆漿,喝了一口,問梅盛:“今天下午,你打算幹什麼?”
“你會開車嗎?”梅盛忽然問。
高嘉璈點頭,“會啊。”
梅盛拿出一個東西,放在桌上,“送你。”
等高嘉璈看清那是什麼時,一口豆漿噴了出來。
蘭博基尼的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