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嶠端坐在四方桌前,筆下洋洋灑灑,急速的再寫些什麼。
宋錦卻有些迷茫。
她聰慧,瞬間明白了謝嶠的意思。
夫君是打算和自己圓房了?!
好哎!
只不過自己這麼難受,他還在那裡磨磨蹭蹭些什麼啊!
當她不知道自己有解藥之前,她尚且可以壓制。
可當她可以擁有了之後,她一秒鐘都等不了!
她撐著身子,看著在桌子前忙活的謝嶠。
她眨眨眼,赤腳踩到地上,靜悄悄的挪過去。
她貼近謝嶠的後背,自己抱上去。
抱得緊緊的。
一雙纖細白皙的胳膊環上謝嶠的腰。
一張燙紅的小臉貼在他的後背,令他無法忽視。
他沒有阻攔,而是手下的筆動的飛快。
宋錦抱過去,可是發現謝嶠沒有理她,她有些不滿。
她挪著身子,鑽到謝嶠的懷裡。
直接像一條靈活的小魚坐在謝嶠的腿上。
她環住謝嶠的脖子,連靠在謝嶠的肩膀上,輕呼著熱氣:“夫君,我好難受啊……”
溫軟在手,謝嶠再也寫不出一個字。
他的視線自上而下。
在燭光下,那件小衣越發透明,而她的長褲也在他不注意的時候,被她悄悄脫掉。
只剩下一件短褲,還有一隻搖搖欲墜的襪子。
謝嶠閉了閉眼。
聘書已寫一半,即將寫成,只要他的心定,聘書可明日再補完。
他將手中的筆放下,隨即骨節分明的手回攏,自宋錦的腿而下,將掛在她腳上半懸著的襪子捉住。
脫掉,扔遠。
隨即謝嶠起身,將宋錦騰空抱起,往床榻的方向走。
宋錦驚呼了一聲,下意識地抱住謝嶠的脖子。
低沉的聲音傳到她的耳朵。
“日後不許赤腳走路。”
宋錦的耳朵像是被燒起來,她將頭埋在謝嶠的脖頸處,小小的“嗯”了聲。
謝嶠的身量高,步子也大。
明明宋錦要走好幾步才能走到的床榻,可是謝嶠好像一步就能跨過去。
她被輕輕地放回床榻上,睜著一雙杏眼看著謝嶠。
只見他回身素手將青紗帳圍得嚴實,一絲光都透不進來。
宋錦一下子就看不清謝嶠的臉。
她與夫君在這青紗帳中同床共枕多日,兩個人都規規矩矩地,沒有半分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