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地帶被觸碰,一點兒摩擦便能夠引起山崩地裂的反應。她不是三歲小孩,知道這樣下去會變成整夜睡不著。
仍舊要拿掉紀律的手臂。
為什麼他今天睡覺這麼不老實,以前也沒有隨便亂動的情況來著。
湯淇側臉盯著紀律的方向,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有種紀律睜著眼的錯覺。
室內太黑了,有疑慮但又不能開燈確認。
湯淇幹脆一鼓作氣抓起他的胳膊,抬起就要拿開,可剛提到半空突然重量加重,怎麼也挪不動。
奇怪了。
正當她糾結原因之際,身邊的紀律於黑暗中不知不覺中湊過來。兩人腦袋剛好枕在同一個枕頭。湯淇覺得不對勁,扭頭一看,直接嚇得鬆掉了手臂。
手臂落在她的身上。
靠!
夢遊啊。
湯淇不太相信紀律是醒著的。
因為一連串的裝睡觸碰在誰看來都很奇怪啊,難不成他還要鋪墊半天裝糊塗。
湯淇試探地喊了一聲:“紀律?”
“嗯。”
“?”
給誰嗯的。
搞半天你沒睡。
這跟裝醉酒的人耍流氓有什麼區別。
“睡不著。”溫熱的氣息吹在湯淇的耳邊,紀律移了移手臂,整張大手蓋在湯淇小腹,滾燙的手心四處撩撥。
......好人牌發早了。
湯淇崩成一根木棍,沒有給他反應。紀律得寸進尺地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摸,湯淇的無聲反抗也只是收攏手掌,用不敏感的手背任他擺布。
耳邊響起輕笑。
湯淇手足無措地躺著,緊接著一根手指從指縫中插進去,撬開了她的手。為了防止她又握緊拳頭,紀律依次輕捏她的手指:“訂婚戒指好像帶這個手指,結婚是這個無名指。”
湯淇以為他在責怪自己沒有戴戒指,便小聲解釋說:“戴戒指工作的時候不方便。”
“哦~,這樣啊。”
紀律說話的語氣讓湯淇感到陌生,她很傻地問:“你是紀律嗎?”
幾聲悶笑,紀律拉著他的手觸碰五官:“是我嗎?”
湯淇點點頭:“好像是。”
紀律懲罰性地咬了她的指尖,詳裝特別生氣地說:“什麼好像是,如果別人讓你摸,你也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