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小時候就是童星。”憂鬱美青年·維克亞忽然道。
接下來的故事有些漫長,大致就是維克亞小時候因為外貌好,被控制慾爆棚的父母逼著做童星,幹了很多他不喜歡的事。
後面他覺醒了精神體,隨後他才重獲自由轉去軍校。
“在我進入軍隊後,烏爾看了我的資料想拉攏我過去他那邊幹,我拒絕了,結果那個家夥之後只要看見我,總是明裡暗裡提及我精神體覺醒時鬧出的事。”
維克亞陰沉的臉上帶著幾分憂傷。
溪然聽完他的經歷,感慨:“所以你小時候真的經常女裝啊,原來小道訊息沒錯。”
維克亞忍了忍,忍無可忍,扭過身子伸手捏住溪然的臉頰肉。
“你這個人,能不能有點氛圍感一些,我難得生出的那點憂傷感全被你一句話給逼回去了。”
維克亞的力度不大,幾乎沒有,一點也不疼所以溪然沒管那隻手。
她平靜的目光恍若直穿維克亞的心,“那不是很好嗎,憂愁又不是什麼好東西,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你可以生氣可以報仇,但不能被困住。”
盡管維克亞沒有細說覺醒精神體時發生了什麼事,但他很明顯對這件事耿耿於懷。
所以溪然淺淺開解了一下,不論有沒有用。
維克亞震撼,捏溪然臉蛋的手都驚掉。
他瞳孔地震,不敢置信地問道:“溪然你真的是個剛成年幾歲的人嗎?為什麼我會有一種你活了很久,看透人生的感覺。”
溪然滿不在乎地擺擺手,表示這點不算什麼。
“大概是因為我處於資訊大爆炸的時代?從小喜歡看故事書,所以什麼心靈雞湯、毒雞湯、內卷、反內卷,各種相斥卻又值得人思考的東西看多了。”
不過嘛,看和聽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一回事。
不愛看書的維克亞陷入沉思。
所以,是他書讀少了?
“哈~”溪然張嘴打了好大一個哈欠,淚花都冒出來。
她瞥見隔壁的維克亞在垂眸沉思,怕他胡思亂想補了一句:
“當然,我只是處於旁觀者才能輕飄飄說出這句話,當事人的情緒別人是無法完全感受到,你只要選不會讓自己痛苦的那條路走就好。”
死抓著一件事反複回想,真的很費人心神。
為了記住那時的疼痛和恥辱,不斷把一道傷口反複剖開,如果能忍受著疼痛變得更強大自然是好的,無法變強也屬於正常範圍,至少不要讓自己變弱。
“......覺醒精神體是因為我受到刺激,危及生命的刺激。”
維克亞故作不在乎地指向自己的眼睛,“我這雙眼很奇特不是嗎?正好我又是經常出現在大眾視線的童星,然後倒黴地被壞人盯上,想挖我這雙眼收藏?還是移植?記不清了。”
他輕嘆一聲,“結果就是我用精神體的能力把那群人全燒死了,關進幼崽專用的特別監管所三個月才出來轉去軍校上學。
“具體感覺忘光了,但第一次燒死人的感覺不太好,那味道和場面我很不喜歡。”
溪然:“......”
溪然的大拇指肅然起立。
大佬!還以為壞人還活著,結果您老直接當場給人揚灰了。
是她這個生活在和平時代的人無法想象的畫面,但當事人都說感覺不好,那肯定很難接受。
在當事人擺明不喜的情況下,還不斷提及這件事。
“烏爾不是個好人。”溪然生硬地轉移話題。
維克亞一愣,深以為然地點頭,“沒錯!那是個小氣鬼,容不得人拒絕的傲慢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