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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深深捧著一束鮮花, 忐忑不安地來到了秦家。
原本想討好秦音, 沒想到反倒惹秦音生氣。宋深深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己了,大概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吧。
從小到大,她就沒有正經地做成一件事。
讀書吧,成績墊底。
彈琴吧, 手還受傷了。
想嫁給東哥吧,反被他掃地出門。
生個孩子自己養吧,還得了心髒病。
想上大學吧, 最終還是讓姑姑失望了。
此時此刻, 宋深深的臉上刻著一個大寫的“喪”。
嵐姨遠遠就看到了那股喪氣,迎上前,說:“宋小姐,二小姐出門去了。”
一聽這話,宋深深的臉上是大寫加粗的“喪”。
她拿出小本子, 提筆寫道:“表妹她的臉沒事吧?”
這個, 嵐姨還真不好回答。說實話那壓根就不是個事。可是,如果她實話實說,不就顯得主人家小題大做嗎?
宋深深也不為難她,跟嵐姨告別後,離開了。
經過花園時, 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宋深深扭頭一看,是秦宗佑。
花園有個白色的小亭子,跟別墅整體的土豪風格截然不同,小亭子非常質樸, 質樸到宋深深懷疑她誤入了一個平行空間。
“深深,過來坐。”秦宗佑倒了一杯茶,遞給她。
宋深深連忙用雙手接了過來。
茶色清透,茶香鮮醇。
宋深深淺嘗一口,頓時滿口甘醇馥郁。
“君山銀葉?”她在小本子上寫道。
秦宗佑有點驚奇地看著她:“深深也懂茶?”
宋深深搖了搖頭,“我以前跟過孫教授學習鋼琴,孫教授最喜歡喝君山銀葉。”
孫教授雖然在教學上刻板嚴厲,卻是對宋深深極為照顧,有好吃的好喝的都會給她預留一份。想著這一生再也不能和孫教授一起品茶論琴,宋深深眼圈微微發紅。
“你上大學的事,我會想辦法的。”秦宗佑以為她在為此事傷神,開口安慰。
宋深深連忙搖了搖頭,“姑父,不用再為我的事費神了。我已經麻煩你們很多了。”
“一家人,說什麼麻煩?”秦宗佑輕輕端起桌上的茶,吹了吹,茗茶的同時用餘光看了看對面的宋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