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聲問道：“你還疼不？”

郭婷婷搖搖頭。

郭婷婷摟我摟得很緊。我們雙腿交織，我能感覺到，郭婷婷似乎更有些氣力了，而且她的鼻塞現象，自從我給她沖了兩次藥喝了，現在幾完安全沒有了。

我們賴床到八點起床。

郭婷婷把頭靠我肩上，靠我胸膛上，或者直接整個身子壓蓋在我身上。

我道：“我翻一下我的大兄弟，待會兒......”

我享受郭婷婷整個人躺在我身上的感覺。

郭婷婷看著我，道：“你談了幾個女朋友？”

我道：“什麼啊，大清早的，你躺我身上，你現在又讓我想我的前女友，這不合適吧？！”

郭婷婷：“我都跟你說了我的。”

該來的，還是來了。

我道：“前天晚上，不是說了嗎？不念過往，只看未來。”

我想了想，說道：“我初中時......我高中時......我大學時......我出社會工作後.......”我撿了幾個我認真談過的女生，跟郭婷婷報備了。

郭婷婷道：“你談得還不少嘛？”

我道：“這很正常吧？我之前談過的，有異地的，我非常痛苦。後來，我討厭異地。我討厭看不見摸不著的感覺......算了，我們不想說這個了。”

郭婷婷道：“我雖說只正式談了一個，但追我的也不少。”

......

郭婷婷道：“我脾氣不好。”

我道：“脾氣不好。應該是對人對事的吧。像昨天說的，我要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直說。我猜不到，我是真的猜不到。你要想啥，你也直說。”

郭婷婷道：“你是在跟我講道理嘛？”

我道：“啊我。要是為了我好，要是你心中有我，偶爾發發小脾氣，我也可以接受。人都有脾氣，我有時脾氣也不好。”

郭婷婷躺在我身上，道：“我們發展是不是太快了？”

我道：“快嗎？十月、十一月、十二月，一月，現在都二月了，五個月了都，這還快？”

早上八點半，我們出了門。

郭婷婷把兩袋垃圾提到手上。有一袋是衛生間的，有她用過的帶血的我們一起去超市買的衛生巾；還有一袋是客廳的垃圾桶裡的垃圾袋，以果殼垃圾為主。

我道：“我來吧。你咋這麼賢惠？”

郭婷婷道：“你是在誇我嘛？你記得給這兩個垃圾桶套上垃圾袋。”

我：“實話實說而已。沒問題。”

我們到樓下吃了飯。我點了一個胡辣湯、一個牛肉夾饃、一碗米線。郭婷婷沒什麼胃口，米線吃了些，肉夾饃只吃了幾口。

我們打車到達屈湯玫瑰會議場，我們到達時是九點二十二。12公裡，22元。路上，郭婷婷又有些不舒服了。

我一直攥著郭婷婷的手，我用我的手撫摸她的每一根手指，希望可以給她減輕疼痛。

到會議場地後，我很快給郭婷婷打上了快車，送郭婷婷回家。我居然叫到了一輛出租，25公裡，46元。

我們緊緊相擁。我道：“你是喜歡我的嗎？”

郭婷婷道：“一點點。”

我道：“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