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才脫口而出道了一句“渣女”。
我的同事——婉婉老師,和比她小十歲的小男友在床上衣衫不整,被她小男友的親姐發現了,並且要來我們學校找我那同事。但我那女同事,只想戀愛或者說做a,但不想結婚。
唉,事不關己,看著婉婉老師的做法,確實挺前衛的,甚至覺得挺好的。
但再想想,我不是也不想結婚嗎?要不是家裡人一直催著,我也不想結婚。我不喜歡孩子,更不想養育一個孩子。別人孝不孝順,我不知道,至少我和婷婷,我感覺我們都不算是孝順的人。
或許我們本就不該有孩子。
說來也怪,我時不時地還會想起我和婷婷的那個孩子。我不知道我們以後還會不會再有孩子,但我一想到我們曾經有一個孩子,不管婷婷如何發小脾氣,我總會軟下心腸來。
今天下午,我們打網球,打了兩三個小時,隨後去吃飯。我們文旅這個團隊,每次聚餐,或者說團建,都是大餐,玩兒得也很高大上。打網球打得我胳膊疼,但也挺開心的。
晚上,我們吃完飯,已經七點半了,還有午夜場——唱卡拉ok,但我沒去。我和“渣女”同事婉婉老師,我們找地鐵,坐地鐵回家了。
婉婉老師是一位有思想的老師,我們聊了一路,總歸就一句話:“該上課,就上課;該拍影片做ip,就拍影片做ip。公司紅紅火火,而自己落落莫寞,這是不應該發生的。”
我晚上回家已經十點多了。
我看到婷婷在直播。我給她送了禮物,但她沒說一句話。
她十一點半下播。這是她的首播,我看她就和她內蒙的朋友在聊天,落落大方。
隨後,我們影片了25分鐘45秒。
影片期間,十一點四十六,婷婷發了直播後臺資料給我。
婷婷說她週末跟團,她胖胖哥給她說的一個團。
這個週末,她要跟兩天團。
我們聊到夜裡零點一十分。
我不知道我們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但我感覺我們似乎好像較之前疏離了些。
2023年12月7日
2025年5月5日晴週一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