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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錯了,求原諒!”
一塊白色的紙牌子掛在賀宴的脖子上,上面寫著龍飛鳳舞九個大字,他雙手抱著一個特別大的榴蓮。
江沅早上一開啟房門便看到這幅情景,“你……幹什麼?”
“承認錯誤。”
江沅將披散下來的頭發別到耳後,“你犯了什麼錯誤?”
“賀小七應該都告訴你了。”
“如果賀小七不告訴我,你是不是……”
“不是,沒有,不會。”賀宴低眉順耳,否認三連,“我不是故意隱瞞,怪我一時沒想清楚。”
“沅沅,這事是我做得不對,要打要罵隨便你,跪榴蓮也可以。”
他抱著榴蓮,白皙的手掌心被榴蓮的尖刺戳得泛紅,極豔的顏色似血。
“跪榴蓮就不必了,把榴蓮剝出來吧。”
濃鬱的榴蓮味道在房間裡彌漫,江沅拿了一瓣榴蓮吃著,她挺喜歡吃榴蓮,但吃不了太多,容易覺得膩。賀宴笑眯眯的,帶了點不自知的諂媚。
江沅遞了一瓣榴蓮給他,“吃嗎?”
賀宴連連搖頭,“你喜歡吃,都留給你。”
“吃吧,這麼多。”江沅堅持。
賀宴只好接過去,視死如歸般咬了一口,咬完還對著江沅笑了笑。
江沅清楚,賀宴不吃榴蓮,他也受不了榴蓮的味道。“好吃嗎?”
“不好吃。但是,只要是沅沅讓我吃的東西,哪怕是劇毒,我也甘之如飴。”賀宴一臉深情,對上高蔓陽的臉,他怔了怔,頑強地保持著表情不變。
“是嗎?”
“是!”賀宴表決心一般,又咬了一大口榴蓮,苦著臉吃了下去。
江沅指了指桌子上足有十來斤的榴蓮肉,笑了,“全部吃完,我就原諒你。”
賀宴:“……”
在姜府,血色瞳欲雪能夠讓她受傷,江沅當時便感覺到了不同尋常。在梓然案裡,鋒利的匕首刺不穿她的肌膚,當時賀宴便說過,江沅不用怕刀劍,甚至是槍,可以在六界神探大賽裡橫著走。姜府欲雪屬於六界神探大賽,但是江沅卻受傷了。
江沅猜測,賀宴可能是在算計什麼。
事實證明她猜對了。
但江沅相信,賀宴不會傷害她,也不會讓她受到傷害。
她相信賀宴,相信賀宴對她的感情。
即便賀小七告訴了她賀宴的欺騙,即便她至今也不知賀宴在算計什麼,但是,江沅不會再因此與賀宴疏離、生分。最多,也就因為他的故意欺瞞,逼他吃些榴蓮。
還能怎麼辦呢?誰讓她喜歡他,喜歡他那張臉呢?
“我什麼時候能……什麼時候能不用高蔓陽的身體,用我自己的?”
賀宴開啟窗戶,散去屋子裡榴蓮的味道。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窗外的新鮮空氣,“很快。”
“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