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界辰天:“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我們鬼界。我們不是慫,是從心。聽從心的呼喚,跟著心的方向,哪能說慫呢?”
魔界許是:“侮辱鬼界不就是侮辱你?”
鬼界辰天:“我……自取其辱!匿了匿了。”
人界淩子奇:“諸位,上次沒告訴大家孫若茉如何憑空從花轎中消失,我知道,肯定有人在心裡暗搓搓地想著給我套麻袋了,但是,我真的不想說了,請允許我和我最後的倔強。”
人界淩子奇:“我找到了做那頂花轎的木匠,但是,他暴斃了!很明顯,被滅口了。”
魔界青峰:“抱住你就是一個大大的麼麼噠!不套麻袋不套麻袋,誰套你麻袋,我替你揍他!”
賀小七將蜂蜜水端了過來,江沅拿著手機並沒有避諱他,他一眼瞟到螢幕上的內容。賀小七將蜂蜜水遞給江沅,道:“哎,夫人,我也去那家做花轎的店鋪打聽過了,去訂做花轎的是振國侯府的管事。按照振國侯府的採買流程,確實是那個管事需要做的事。而且,那個管事只是與店鋪老闆交接,並沒有接觸道做花轎的木匠。我懷疑,是有人私下與那木匠要求在花轎裡做手腳的。現在那木匠死了,怕是線索就斷了。”
江沅撫著手機問,“那木匠成親了嗎?”
賀小七一拍手,“對啊,世界上最親近的便是夫妻。那木匠成親了,他平日做了什麼事,也許會跟他的娘子說呢。夫人,您喝水,我去找木匠娘子聊聊去!”
賀小七風風火火地跑了,果然是妖界的妖,即使滿臉皺紋的年紀,身體依然雄壯,腿腳依舊利索。
而此時的賀宴,剛將他與江沅之間的問題,挑著撿著,告訴了李程。他給李程發資訊,虛心求教。
李程:“老大,您為了嫂子在人界待了三年,如今竟然跟我說到現在真正意義上的初吻還留著?逗我呢?”
賀宴:“胡說,沒了。”
李程:“初吻沒了?你揹著嫂子找野女人?”
賀宴:“……我趁你嫂子睡著……沒了。”
李程:“……老大,一個字送給你,慫!”
賀宴:“皮癢了?廢話少說,快獻計謀,不好用,我扣你假期。”
李程:“周扒皮……”
李程:“講真,老大,要打動一個女人,最需要的就是講究細節。於細微處見真心,老大,從今天開始,你什麼都不要讓嫂子做。給她穿鞋,給她梳頭,給她拉椅子,給她夾菜,路都不要讓她走,你揹著。你什麼都給她做,長此以往,將嫂子養成殘廢,這樣嫂子就離不開你了。”
賀宴:“你說誰殘廢呢?滾蛋吧,腦殘!”
李程:“哭唧唧.jpg”
賀宴抖落一身的雞皮疙瘩,去飯廳找江沅。江沅覷他神色,若有所思卻又欲言又止,凝重又嚴肅,她花了一秒的時間反思自己是不是說話太直白,一個“滾”字傷到了他的自尊心。畢竟,他是妖界妖隱王,想來,沒什麼人敢這麼對他說話。
但,兩人並肩走在街上,賀宴突然對她說:“沅沅,我抱著你走吧,路太硬了。”
江沅:“……”你是不是神經病?
江沅忍了忍,才把嘴裡的“滾”字嚥了回去。
“不了,我怕你累著。”
人來人往的長街上,氣質清冷的女子,伸出手,掂了踮腳,貌似溫柔的摸了摸面前俊美的高大男人。
賀宴滿足了,耳尖紅了紅,笑出了左頰邊的酒窩。走在江沅身邊,腳步都飄了起來。
他想,李程還是有點用的。你看,江沅摸我了,主動摸我了!
京都第一大酒樓,集齊了京都所有的特色小吃,種類齊全,味道一絕,甚得食客的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