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神機妙算吧,畢竟他再做幾年和尚,應該也算一位高僧了。”蘇靖宛回答的隨意,好似李文桓就是算到了這麼一出。
蘇佩娥被堵的面色漲紅,還是王氏看不下去了,說道:“這麼說太無禮了。”
蘇靖宛低聲認錯,然後拿起秋月剛剛端過來的杏花樓糕點,遞給了王氏,“母親,這是你最愛的杏仁酥。”見王氏拿了一塊,又遞給了蘇佩娥和言蘅兒,“姑母和妹妹也嘗嘗,今天剛出爐的點心。”
蘇佩娥神色已恢複了正常,接過杏仁酥便咬了一口,“這杏花樓每日才出幾爐,還是宛兒有孝心。”
言蘅兒手裡的吃完,又拿了一塊,“以前父親經常買很多回來,也沒見得有多難買。”言蘅兒假裝沒看到蘇佩娥的眼色,繼續道,“我記得舅舅那時經常來我家拿杏花樓的雲片糕,說是柳氏母子愛吃這口。”
屋裡明顯靜了下來,蘇佩娥瞪了言蘅兒一眼,然後換上了討好的笑容,“蘅兒年輕不懂事,說了不該說的,弟妹可別生氣。”
說著又瞪了言蘅兒幾眼,才繼續開口道:“那柳氏如此害弟妹,想不到義俞竟然只打了她幾板子,按我的脾氣,直接殺了都不解氣。”
蘇靖宛小口吃著糕點,並不接話。
“我真想親自去問問柳氏,蘇家到底是哪裡得罪了她,讓她如此對弟妹你。”
聽到這話,蘇靖宛有些詫異,父親竟然沒有將全部的事情告訴姑母。不過當年舊事,說出來確實丟人,蘇靖宛只當父親是抹不開面子。
“宛兒,那柳氏被你關到哪裡去了?”蘇佩娥見蘇靖宛怎麼都不開口,只能直接問她。
蘇靖宛輕笑了一聲,這才是蘇佩娥母女過來的目的吧,“這種事,姑母應該去問父親,畢竟府裡是他當家。”
“今兒他上朝到現在也沒回來。”見蘇靖宛一臉探究,蘇佩娥不自然的輕咳了一聲,“我想過去給你母親出出氣,柳氏不過一個妾室,也敢對主母動手。”
蘇靖宛將手中的糕點渣子慢條斯理地拍掉,這才開口道:“那姑母可能要白跑這趟了,柳氏昨個下午就死了。”
“什麼!”蘇佩娥驚呼了一聲站了起來,連手中的杏仁酥都被捏碎掉了一地的渣子。發覺自己事態,蘇佩娥尷尬的笑了幾聲,“我……就是太驚訝了。既然柳氏已經死了,弟妹你也放寬了心,那人生前如此作惡,死後去了陰曹地府恐怕也不會好過。”
之後,蘇佩娥明顯心不在焉,聊了幾句就匆匆告辭離開。
蘇靖宛送二人出府,言蘅兒憋了一路,此時見母親臉色陰沉,就愈發想要替她出氣。
“宛兒姐姐沒去太學會選,我以為姐姐真的不想步入朝堂,原來轉臉去了廟裡就搭上了桓王,也真是好手段。”言蘅兒這些話憋了許久,若不是蘇靖宛不怎麼待在京中,她早就過來了。
“縱使我使了手段,搭上了桓王殿下,那也是憑本事,妹妹如今在珏王手下過的不順心,所以才這麼著急出來撒火?”蘇靖宛笑盈盈的看著言蘅兒,“當初我若去了太學會選,妹妹覺得自己還能入的了珏王的眼?”
言蘅兒氣的面色通紅,指著蘇靖宛,“當初你怎麼沒淹死在河裡!”
蘇靖宛嗤笑了聲,上前一步伏在言蘅兒的耳邊說道:“還多虧妹妹將我推入水中,否則我也見不到桓王。”
聽到這話,言蘅兒雙目圓睜,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蘇靖宛,“你怎麼知道……”看著蘇靖宛戲謔的眼神,言蘅兒知道是蘇靖宛在詐自己,慌忙一手捂住了嘴,另一隻手抬起就要打人。
秋月擋住了言蘅兒的手臂,將蘇靖宛護在身後。
“你們在做什麼!”蘇佩娥走在前面,聽到了動靜,轉頭一看就看到了這一幕,頓時火氣上來了,“宛兒你的丫鬟就是這麼無禮的嗎!”
秋月收手,站到了蘇靖宛身後。蘇靖宛走到蘇佩娥面前,“下人護著主子,難道不對嗎?若不是她在,您女兒的手可就要打在我臉上了,姑母這可不是我的丫鬟無禮了。”
言蘅兒見母親臉色發青,低頭走到了蘇佩娥身側不敢說話。
蘇佩娥瞪了言蘅兒幾眼,然後態度軟了下來,“宛兒,你同蘅兒也是自小一起長大的,她又是你的妹妹,你就別同她計較這些了。”
見蘇靖宛但笑不語,蘇佩娥自討了沒趣,灰溜溜的帶著人離開了蘇府。
作者有話要說: 墨丘:天吶,你竟然看小黃書!
掌櫃:嘖,你個屁大點孩子就知道小黃書了,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摸鬍子)
墨丘:呸!我是在垃圾堆裡淘書的時候看到的這本,我是純潔的!
眾人: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