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獸拳的小傢伙們,我說之前說過了,現在還不是我們決戰的時候。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出場,什麼時候讓你們迎接自己的死亡……”
龍說這話,在他背後懸浮著的幻氣金龍也是開始緩緩的遊動了起來,一部分沒有匯聚到它身上的幻氣也是悄悄聚集在了一起,化作了金龍身邊懸浮著的雲霧,那種震懾人心的可怕威勢變得愈發濃烈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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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算!”
一句話從龍的嘴巴之中說出,就像是口含天憲的神明開口了一般,霎時之間原本還算有那麼幾分陽光的天氣也是瞬間被幻氣雲霧所充斥,變得霧濛濛了起來。
古人常言,雲從龍,風從虎。
當龍背後的幻氣金龍開始遊動的時候,大量有幻氣匯聚而成的雲霧也是升騰了起來,將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遮蔽。
恐怖的威懾力以及靄靄的雲霧不知將四名激氣連者籠罩了多久,就在這種煎熬的環境之中,忽然又那麼一個瞬間,漫天的雲霧和恐怖的威懾力就這麼消失無蹤了起來。
原本還站在激氣連者對面的龍以及騶虞,此刻也是已經完全看不到蹤跡了。
只留下了四名激氣連者,全部都因為剛才的經歷而渾身痠軟,稍有幾分無力的癱坐在了地面之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
……
“嗤——嗤——”
銀白色的劍刃劃破空氣,發出了一聲聲略有幾分刺耳的鳴叫聲。
長劍在徐覺的手中,就像是活過來了一樣,或是輕盈、或者迅猛,就這麼不斷的施展出各種各樣的劍術動作。
但是若是仔細的去觀察劍身,就不難發現,一道道細絲一樣並不顯眼的紅色紋路,此刻正悄悄的覆蓋在了魔戒劍之上,就好像是組成了什麼特殊的陣法一樣看起來格外的神秘複雜。
每當劍速達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這些紅色的紋路就會悄悄散發出幾分光芒,對長劍本身就十分迅猛的劍速以及恐怖的力量再度得到加成。
一套劍法就這麼演練完畢,徐覺也像是承擔了極為巨大的壓力一般,滿臉都是密集的汗水。
“這一次實驗還算成功,雖然血臨氣和魂鋼的確會產生某種特殊的反應,但是隻要將血臨氣位置在安全線之下就可以充分的利用血臨氣的力量,對魂鋼所製成的魔戒劍、魔戒鎧甲進行加成。”
黑雀手中拿著一個小本本,唸唸有詞的不斷在本子上寫著、畫著,似乎是在記錄這一次實驗的資料。
上一次徐覺因為使用得到血臨氣加成的斬狼鎧甲之後陷入到了失控的狀態,那種沒有魔導刻限制、自身幾乎不存在理智並且力量還得到了異常增幅的狀態,簡直和記載之中的心滅獸身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
但是血臨氣和魔戒鎧甲組合在一起的威力,卻是十分顯而易見。
在這個世界之中想要對抗一臉幕後大boss樣的龍,做再多的準備也不會是徒勞。
所以在表面上和裡央決裂之後,徐覺也是一直跟黑雀待在後山的小屋之中,不斷的用各種方法整合臨獸拳以及魔戒騎士的力量,力求能夠讓兩者互相加持、互相彌補,讓作為使用者的徐覺能夠發揮出更加強大的力量。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僅僅是使用血臨氣以魔導陣的方式對魔戒劍加成,就已經是我對於血臨氣控制的極限了。一旦加持的區域過大、使用的血臨氣量過多,很有可能會導致血臨氣再度本能的將魂鋼大面積覆蓋,再次進入到那種隨時都有可能失去控制的狀態。”
在身體上,徐覺倒是沒有感到有多麼的勞累,畢竟自己那從小培養起來的強悍體魄擺在那裡,即便是因為世界壓制的原因而稍有下降,但是這種強度的訓練倒也並不算是什麼十分艱難的事情。
真正讓徐覺感到疲倦的,實際上還是精神方面。
這一次的實驗,就是要將血臨氣當做是刻畫陣法的材料,用自己的精神力控制、引導著血臨氣附著在魂鋼之上,刻畫出魔導陣這件事情。
徐覺可不是黑雀那樣的從小就被培養為魔戒法師的孩子,對於魔導陣什麼的也是僅僅處於勉強能夠使用的狀態,忽然之間讓徐覺去刻畫加持類的魔導陣,那不是要了孩子親命了麼?
不知道你能不能聽到徐覺大腦深處,那因為超負荷運轉所發出的悲鳴。可能,這就是學渣的悲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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