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

這小子…怎麼什麼都知道？

緊接著他就有點懷疑人生，現在的小孩子，一個個都這麼可怕了嗎？

上杉吉良看著明顯呆滯的自來也，心裡一陣發笑，強忍著抽搐的嘴角，“你還沒去看過水門吧？他現在和玖辛奈在一塊了”

“我知道”自來也毫不在意道，“老早前的事兒了，我早就有所耳聞！”

上杉吉良面色古怪，遲疑道，“我說的是，他們倆現在住一起了…”

嗯？

自來也眨巴眨巴眼睛，面容逐漸猥瑣，“那，他們倆現在進行到哪一步了？”

上杉吉良很是認真，“這一點取決於玖辛奈，你徒弟要是敢用強，很可能被玖辛奈當場打死！”

玖辛奈，全盛九尾人柱力，想想半個九尾錘天下，這一整個九尾…

好特孃的可怕！

自來也臉龐抽動了兩下，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捂住了臉，有些失神道，“是容易被打死…”

“對了”上杉吉良突然想起，“你應該去看一下總隊長”

他遲疑了一下，“畢竟，很可能這是最後一面了”

聞言，自來也臉上的笑容也緩緩消失了。

眼中有些悲痛閃過。

他們比旗木朔茂小一些，實力自然也是差一些，旗木朔茂在他們成長的路上給了他們很多幫助。

真正盡到了一個學長的責任。

他們的朋友已經不多了，隨著第二次大戰的結束，他們的朋友幾乎都淹沒在了那裡。

旗木朔茂，是剩下的為數不多的了。

他朝後靠在了有些溼冷的牆壁上，陰影擋住了他的上半身，似乎是不想讓人看到他臉上的表情。

“我看過他了”半晌後，才傳來自來也飽含心緒的複雜聲音，“他…比我想象中老的更快”

上杉吉良也靠在了牆壁上，不過他是在陽光之下的，“受了那麼重的傷，還有心神上的打擊，他撐不住多久的”

自來也從陰影中探出頭來，緊盯著上杉吉良，“你比我想象中心狠更多啊！”

“只是我的悲痛過去了而已”上杉吉良搖搖頭，“人不可能總沉浸在過去”

自來也面色一變。

上杉吉良這句話不只是在說他自己，也在說他，不要總沉浸在過去。

但是，那一刀刀的剜心刻骨，又哪是那麼容易忘卻的？

“唉”

良久後，他才長舒了口氣。

這口氣中夾雜了太多，這麼多年放不下的心結又哪裡是這麼容易開啟的？

離村這麼多年，說對這裡一點怨恨沒有，那是假的。

可是他又不能判村，這裡是他的家，三代火影對他來說是亦師亦父的存在，於情於理他都走不了。

只能藉助遊行忍界的名號，強迫自己沉浸在其中，麻痺自己，讓自己暫時從那種悲痛之中走出來。

可是這種快樂都是短暫的，一旦回到了這裡，往日的記憶一一浮現，心中的悲涼，憤懣，也不足為外人道也。

“歷史是歷史，但是需要被銘記啊”

良久後，自來也才緩緩說道，再次看向上杉吉良的目光更復雜了。

“你去看過三代老頭了嗎？”

“三代老頭啊”自來也心神又是一陣恍惚，那個亦師亦父的人似乎就在自己的面前。

他搖了搖頭，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