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切,你就吹吧。”
要不是今天他請客吃飯,他非得揭開他的真面目不可。
趙同生不再言語,只是從村口繞回家裡的路上,瞧見了一個拎著大包小包跟落湯雞一樣的人往村裡走,“你帶著趙墨走簷下回我家,我去看看,誰啊,天那麼冷淋雨不是開玩笑的。”
“好。”
趙墨二狗子貓著腰來到簷下,小碎步往他家走。
趙同生舉著雨傘湊近,一個姑娘。
在她不遠處停下腳步,問:“同志,你是哪的?誰是你親戚?”
“張云溪,你知道吧?她是我姐!”
張雨潔回。
額頭的劉海已經成了一縷一縷的了。
她真的是要罵娘。
什麼犄角旮旯,她想要喊人幫忙送她回趙家大隊都沒有人。
本來她還想要勾搭公社的幹部,藉此留宿的,誰知道他女人來了,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被她一個大逼鬥。
公社的幹部還不幫幫她!
可把她氣得。
拎著大包小包就走了。
她出門那會兒,其實沒下雨,就是陰雲綿綿的,但她沒走兩步,就開始下了。
一路上她邊哭邊走,手都要斷了,才來到這偏僻的狗屁村子。
“你能幫我拿一下嗎?”張雨潔可憐巴巴地看向趙同生,女孩一雙眼長得極好,水汪汪的惹人心疼。
趙同生裂開。
她幹嘛?
發癲嗎?
他啥也沒做,這女同志哭什麼?!!
張雨潔看男人沒反應,咬咬牙,嚶嚶嚶地拽了拽他衣襬:“你能幫幫我嗎?”
趙同生退後一步:“待會兒,你走到那站著,我去問問張知青。”
他二話不說,轉頭就跑。
他物件說了,無緣無故對他哭唧唧的女孩,要麼真的很慘,要麼是狐狸精。
前者,不是他一個人能處理的。
後者,逃啊!
他可是有未婚妻的人,他家小姑娘有嬌裡嬌氣的,是個小哭包。
要是被她知道了。
那還得了!!
趙同生火速跑回家,對笑容滿面的張云溪說,“張知青,有個自稱你妹妹的人來了我們大隊,還淋著雨,你要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