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奴蹲福道是,好半響才將知晴請來。
薇寧瞧著知晴好像哭過,她用眼神問了青奴,青奴點頭示意是的。
薇寧不太明白為什麼知晴那麼難過,於是問道:“姐姐這是怎麼了?受什麼委屈了?告訴本宮,本宮替姐姐出氣。”
不說還好,一說知晴又要哭了。
薇寧見了有點頭大,又道:“姐姐就說吧,這裡沒外人,若是姐姐不開口只是哭,本宮怎能知道姐姐受了什麼委屈?”
薇寧突發奇想,也許還帶著對拓跋彥的懷疑脫口而出:“是不是拓跋彥欺負你了?本宮這就去找他算賬!”
知晴聽了忙拉住薇寧道:“公主別去!是知晴太過異想天開。”
薇寧緩了語氣柔聲問道:“那姐姐也要告訴我,是什麼事讓你異想天開呀。”
知晴半帶哭腔說道:“還記得剛來那日,知晴提起上山遇到歹人的事嗎?”
薇寧點頭,仔細回想便猜出了大概:“難道拓跋將軍就是那個救你的高人?”
知晴急促地點了點頭,幾顆淚水立即掉落。“公主,我只是……只是想報答將軍,可他卻說……”
“說了什麼?”
“人不可自賤……”說完知晴又哭了起來。
而薇寧聽後大怒,拍了身旁桌幾一把,“大膽!這拓跋彥未免太欺負人!”隨後看著知晴緩聲繼續道,“姐姐,本宮這就去為你做主。”
薇寧風風火火離開,知晴攔也攔不住,所以拓跋彥一到軍營,後腳薇寧也來了。
還來不及迎接,薇寧就率先闖了進去。
那時拓跋彥正在看一張山水畫,見到薇寧十分詫異,“公主這是有什麼急事?”
薇寧怒氣難掩:“拓跋彥!你……”她要訓拓跋彥的話還未說完,就看到他手中的那副畫。
拓跋彥見到薇寧的話說了一半戛然而止,笑問:“我什麼?”
薇寧心裡暗道:那副畫有些古怪!雖是山水,可仔細一看,河流所描繪的不正是那藏寶圖嗎?
薇寧消怒轉而問道:“敢問將軍,這畫哪兒來的?”
拓跋彥瞥了眼畫道:“這是潘王軍帳中留下的,前幾日屬下收拾時才送來。怎麼?可有古怪?”
薇寧看拓跋彥似乎並不知情,所以試探問道:“將軍可否將此畫贈給本宮?”
拓跋彥毫不遲疑道:“那本將就借花獻佛了。”
薇寧會心一笑,但很快又恢複了那冷冷的面容。
拓跋彥都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她了,“公主前來,不只是為了這幅畫罷?有何事但說無妨。”
要不是薇寧拿人手短,她現在早就沖他大聲說話了。她頓了頓,這才想到合適的措辭說道:“將軍,本宮的姐姐不過想報恩,你隨了她的願就是,何必羞辱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