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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知春下了馬車,先去拜見了賀阿爺同賀阿奶,這才去了賀餘的院中。
昨日毒發之事好似沒有發生過似的,他精神頭好得很,已經掙紮著坐起身來,同柳姨娘正擺著棋盤下棋呢。
柳姨娘見賀知春來了,趕忙起身,“見過貴主,妾先告退了。”
賀知春看了柳姨娘一眼,還是沒有問她烏頭蛇之事,畢竟她只是一個旁支的女兒,應當不會知曉當年之事。
賀餘見賀知春來了,責怪道:“你才入宮,不去討聖人歡心,又來某這裡做什麼。”
賀知春撿起柳姨娘的白子,繼續下著,“阿爹見我來了,明明心花怒放得嘴都合不攏了,還裝什麼嚴父!”
賀餘一聽,哈哈笑了起來,本來也是,從來他在阿俏面前都是二十四孝好爹啊!
“你來得正好,你大哥三哥要去上差,二哥忙得腳不沾地,就連小弟都要去學堂。阿爹長著麼大,從來都沒有像如此清閑過,簡直快要煩悶死了。種稻的事,某不去盯著,怎麼都不放心啊!”
賀知春看著賀餘可憐巴巴的樣子,毫不猶豫的吃掉了他一大片黑子,“阿爹再怎麼說都沒有用,傷口還沒有好,怎麼能去鄉間看種稻之事?再說了,你們司農寺只有你一人麼?若是上官不在,就什麼事情都辦不好了,那那些人要來做什麼?”
賀餘無奈,“阿爹就是抱怨一下啊!已經說不過阿俏了。”
賀知春心中暗道:你從來都沒有說贏過我好嗎?就連賀知禮和賀知易你也說不贏啊,就只能欺負一下賀知書那個老實人了。
“阿爹無聊,不若想想水患之事,將咱們嶽州的堤防之事詳細的寫份摺子,上奏聖人。說不定還能有些作用。”
嶽州臨江又多湖,以前幾乎是三年一小災,五年一大災。
因此賀餘當了嶽州刺史之後,便拿著開港口以及君山銀針賺的銀錢,讓百姓們在農閑之時修堤,外來人口想要落戶嶽州,也要先修堤壩。
嶽州有錢又有人,賀知春敢誇下海口,整個大慶都找不出比嶽州堤更加完美的水利工程工事了。
就算今夏當真有洪水,嶽州一州百姓也是無礙的。
賀餘點了點頭,“只能這樣了,不過修堤耗資龐大,旁的州怕是很難效仿。”
光是這事,賀知禮就捐資無數,不然你以為賀餘離開嶽州,怎麼會有那麼多百姓前來相送,是真真正正做了大實事的。
賀餘說起正事來了精神,嘀嘀咕咕的想著奏摺怎麼寫,賀知春又同他補充了一些,一直說到基本上沒有什麼遺漏了。
賀知春這才將今日再遇賀知樂的事情,一字一句都同賀餘說了。
“樂娘想要認祖歸宗,阿爹是如何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