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加羽:“沒,沒什麼,你繼續。”
陳彥舟在兩人瞭然的眼神中,硬著頭皮說:“他有一個很好的朋友,瞞著他跟另一個人發展出了......友情?姑且稱為友情吧。”
賀加羽:“讓我猜猜,好朋友是女的?”
“嗯。”
“另一個人是男的?”
“昂。”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朋友。”陳彥舟強調,“我朋友偶然聽到她打電話的。”
江雨寒不笑了:“你聽見什麼了?”
“那個男的應該是約她見面。”
賀加羽:“所以呢?問題是什麼?”
“我朋友已經知道了時間地點。”陳彥舟一臉嚴肅,“他在思考,要不要去埋伏一下。畢竟對方是個男的,而且不像是好人。”
賀加羽:“我覺得可以遠遠看著嘛,要是相安無事就算了,要是真圖謀不軌,那就幹。”
“幹什麼幹?”江雨寒道,“這樣很不尊重她啊。見不見面,赴不赴約不都是個人的選擇嗎?憑什麼你不放心就跟,講不講隱私的?”
“你反應這麼大幹嘛?”賀加羽愕然道。
“誰反應大了?”江雨寒理直氣壯,“我是看不慣,看不慣你們這些擅自給人下定義的。再說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能出什麼事兒?法治社會,不行報警唄。搞這麼嚴重,神經病。”
陳彥舟:“那應該不至於到法治的地步吧。但我覺——我朋友覺得不開心。在他看來,他們是很好的朋友,但對方甚至都不肯透露自己是什麼時候跟那個人熟悉起來的,就很,就很,哎呀我說不好。”
賀加羽:“你直接問吧。”
江雨寒:“不要!”
賀加羽:“幹嘛?”
江雨寒:“道德綁架。人家不想說肯定有自己的苦衷,你巴巴地問算什麼?逼供嗎?”
陳彥舟:“那我等她自願告訴我嗎?我得等到天荒地老吧。”
賀加羽:“那我覺得你這個朋友也很有問題,她根本沒把你當朋友。”
江雨寒:“怎麼會!”
“當朋友怎麼會藏著掖著呢?”
“我都說了!她是有苦衷的!”
“那就不是好朋友。”
“反對,這還是道德綁架。選擇說,自己苦,選擇不說,你受傷。”
賀加羽又接著提了幾個辦法,陳彥舟還沒來得及表態,就被江雨寒一個接一個的否決了。
賀加羽:“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怎麼做?”
江雨寒瑟縮了一下,嘟囔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談聲把徐貝貝送上了計程車,剛準備上樓,手機就響了兩聲。
陳彥舟:「我不喜歡沈言。」
江雨寒:「談姐,其實......張百川約我週末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