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去醫院看一下吧,我送你去,你現在不好一個人行動。”
聽到週一川的提議,季果按住有些暈的腦袋,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他想上去拿手機,聽到對方說他腳崴了不便行動,錢對方先付著,季果聽後感激地道謝。
“那他怎麼辦?”
被週一川推到一邊的人早已經醉過去睡在了地上。
“別管他,我不認識這人。”季果一臉冷漠道。
週一川沒有說什麼,心想兩人斷得還真快,便叫了車扶著季果坐進去上醫院。
到了醫院,週一川想著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一直陪著季果做完檢查出了醫院,順便將人送到了家門口。
他們回來時鄧斯明已經走了,這時季果才記起週一川就是那家花店的老闆,怪不得有些眼熟。
“謝謝老闆,又麻煩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季果蠻不好意思,讓人看到如此不堪的一面,他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
看出了他的窘迫,週一川善解人意地沒有多問,只是客氣了一番就告別離開。
“等等,還不知道你名字,方便留個聯系方式把錢還給你嗎?”
雖然知道週一川的店在哪裡,但是對方幫了自己,他還是問個聯系方式比較禮貌。
“週一川,我名字。”現在兩人身上都沒有帶紙筆,週一川也不想花冤枉錢,於是問季果要了x訊號加他。
“兄弟,你叫什麼?”週一川禮尚往來地問了句。
“季果。禾子季,水果的果。”
還挺好記的。
週一川把名字備註上,弄完就和人分開了。
季果回到了家,拿起手機點開彈出的訊息框,原來是知道他分手的訊息後,他的死黨都在群裡對鄧斯明口吐芬芳。
看到都在罵鄧斯明是個渣滓後,季果的心情才好受不少。想起還要透過週一川的好友驗證,他趕緊點了透過。
他主動發了個表情過去打招呼,問醫藥費和來回的打車費是多少,那邊隔了幾分鐘才回訊息。
給人轉了錢過去後再次道了謝,對方領了錢回了句“沒事”就沒有了動靜,很是果斷,沒有想閑聊的想法,社牛性格的季果被噎住了,再加上對方見到了他出糗的一面,他不知道要聊什麼就退出了聊天介面。
週一川的暱稱和花店的名字一樣,也叫四季。他好奇點開了對方的朋友圈,發現裡面都是跟花有關的,不像私人的賬號,發現沒什麼好看的便退了出去。
這時候一個陌生的號碼給他發了好幾條訊息,不用猜就知道是鄧斯明發來的,他面無表情的很是熟練地拉黑了那個陌生的號碼,深深嘆了口氣,心裡好像裝了一塊岩石,壓得他胸口犯疼。他躺了下來,一個人靜靜地臥在沙發上發呆。
經歷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他覺得筋疲力盡,還負了傷,為一個人渣折磨成這樣子真的太不值得了,季果看得開也就一個人靜靜地消化掉心裡的難受。
週一川沒想到會在店裡再次見到季果,畢竟那一次出醜,他還以為對方會避著他。可季果臉皮厚,他向來真誠待人,週一川幫了他,知道他店在哪,他肯定要帶謝禮上門道謝,可謂是熟知了人情世故。
失戀已經恢複的季果又充滿了活力,他提著水果來到花店,想作為謝禮感謝對方。可到店裡發現週一川在忙,沒有空招呼自己,想著放下謝禮就走時,便聽到週一川說:“你先坐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