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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

必然是為了找自己,求了陛下,來送節禮的。

幸好賀子燁偷了韋逸隨身的鑰匙,把自己腳上的鐵鏈解開,又把自己綁走,自己今夜才能剛好撞見燕淮,省下來許多麻煩。

“一切都還好嗎?韋逸有沒有傷了你?”燕淮將頭埋在寧知非頸間,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心裡終於覺得好安穩,什麼都不怕了。

哪怕明天就會死,也無所謂。

寧知非開口道:“屬下有錯,讓侯爺擔心了,請侯爺責罰。”

燕淮抬起頭,盯著寧知非,臉色因情緒激動附著了些許血色,只是月色下瞧不真切:“你見到我,只想說這個?”

“侯爺……”寧知非長了長口,他知道燕淮想聽什麼,可是他不能放任自己就此沉淪,忘記自己的身份

好在程鶴遠出言,暫時避免了寧知非的為難:“侯爺,這裡到底是王府,還是先回院子,再敘舊吧。”

“侯爺,屬下都好,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吧。”寧知非附和道。

燕淮應下,不捨地松開寧知非。

如果不是程鶴遠和羅岱還在身後看熱鬧,他一定忍不住要去狠狠親吻寧知非,把寧知非吻痛了,把自己吻痛了,方能安心如願。

燕淮牽著寧知非的手,走得緩慢。

今夜陰雲蔽月,寂靜的黑夜裡卻彷彿有了光。

回到房間,程鶴遠和羅岱識時務地沒有跟進去,羅岱值班守夜,程鶴遠先回去休息。

“侯爺,屬下……”寧知非開口,想把自己在瑞王別院看見陸家公子同簡肅雲密談的事說了,話還未出口,就被燕淮的唇堵了回去。

寧知非順從地閉上眼睛,縱容著燕淮的氣息一點點蔓延進自己的鼻腔。

他們分別了多久?

好像已經很久很久,波瀾壯闊的,猶如半生。可數著時辰一個個日子去算,原來連一個月都不到。

只是度日如年罷了。

燕淮總是溫柔,很少親吻得如此兇狠,寧知非熱切地回應著,即便呼吸已經開始不順暢,也捨不得就此分開。

但顧忌寧知非的身子,燕淮先停了下來,喘著粗氣在燭光下仔仔細細端詳起寧知非的臉,許久後才吐出兩個字:“瘦了。”

“侯爺才是瘦了,怎麼幾日不見,這樣憔悴?”有了燈光寧知非才看清燕淮蒼白的臉,除了生燕雙那日外,他再沒見過如此搖搖欲墜的燕淮。

燕淮總是強大,遊刃有餘的。

“你不在,我總不安心。你回來了,我就什麼事都不會有了。”燕淮微笑著說。

寧知非盯著燕淮,試圖找到他欺瞞自己的痕跡,但一無所獲。

如果是在汴梁,此刻自己應該跪下,朝侯爺請罪。

是自己的失誤,導致被韋逸擄掠,讓侯爺擔心。

可寧知非現在不想這樣,他只想好好看看燕淮,想聽他說說話,想讓他開開心心的。

“眼睛呢?侯爺眼睛也好了?身上的毒也沒事了?”

“嗯,都沒事了。”燕淮伸手,撫摸著寧知非散下的馬尾,“沒騙你,真的。”

寧知非還是疑慮著。

他總以為見到燕淮後就會安心,可真的見到了,還是心中忐忑,原來只有見到安然無恙的燕淮,他才能從心底安定。

“不說這些,把袍子脫了。”燕淮說。

寧知非沒有多問,順從地跪坐在床頭,摘下了腰封,又低頭解開袍子,露出白色的裡衣。

沒有了硬挺布料的遮掩,柔順的裡衣在腰腹間勾勒出柔軟一團,乍看起來與寧知非淩厲的身形格格不入,細看之下又覺得平添了幾分媚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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