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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沒有辦法？

“但是，後來因為人類的數量越來越多，不管治安多好，都會出現更多的惡鬼和不按時完成任務的人。無常原來就是為了處理這些東西才存在的。要處理的東西增加，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是增加了無常的存在感，壞處是變得更累了。”

“最後，兢兢業業的無常終於承受不住這般勞累了，最後用了一點魔法，把自己變成了兩個部分，用於分工合作。抓惡鬼的是黑無常，懲罰不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的，就是我了，因為無常是‘十大陰帥’，所以就算是變成了兩個部分，我們也是繼承了‘陰間十帥’。起初，我們確實是穿著著你說的服裝。”

“但是啊……”白無常似乎鬆了口氣，意思是“總算說完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怎麼可能一直穿著那麼醜的衣服，當然要與時俱進，趕上新時代的潮流……”

“等等……”寧進想起了他們和印象裡面的黑白無常最大的不同：“黑白無常應該是兩個男人才對！”

“有嗎？”白無常做出一副呆萌的樣子。

“因為姐姐一直喜歡穿男裝，還說什麼‘女孩子穿男裝會有一種很帥氣的感覺’……”黑無常說話了。

“你還在啊，我還以為你一個人回去了呢……”白無常隨口說道。

隱約看見了黑無常胸口處在流血……

“唉，黑無常真可憐……”寧進真覺得剛才對黑無常“小小的報複”有點太對不起他了，明明平時已經受夠了姐姐的了。

“不過我倒是覺得，女孩子穿男裝確實有點帥氣呢……”寧進心裡不由地想起了小夏要是穿上各種各樣的男裝，看上去應該會很帥氣吧。乍一看是男孩子，其實是一個可愛到爆表的女孩子，這種刺激的感覺實在是……

“哥哥……你喜歡女孩子穿男裝嗎？”小夏突然問。

“嗯，喜歡啊。”寧進回答。

“哦……”小夏低下頭，不說話了。

“怎麼了嗎？”寧進很好奇，小夏問這個幹什麼。

“不，沒什麼……”小夏婉言拒絕回答。

“話說，我們最初問的問題為什麼會變成‘女孩子該不該穿男裝’呢？”黑無常的一句話，讓場上所有人都沉默了。

“明明是你們要扯到上的吧……誒？最初的問題是……”寧進心聲。

“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哦……”小夏心聲。

“為什麼覺得剛才像是我的獨家講壇……”白無常心聲。

“我一直在等你們回到主題，你們卻一直……”黑無常心聲。

……

四個人沉默了一分多鐘。

“那個，你們最初的問題是……”寧進終於忍耐不住沉默了。

“那個女孩子是誰？”黑無常指了指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安麗娜。

“那個女孩誰都不是，現在在身邊只是當做一個需要保護的、用來增加把爸爸的記憶和魔力奪回來的難度的道具。”寧進本來就不願意帶著安麗娜，可以的話，其實連小夏都不想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