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誤會什麼了?”晏簫邊說邊向孟之走去。
見晏簫神色毫不慌亂,孟之低下頭,心裡有些打鼓,但現在自己的氣勢可不能輸:“王爺看上了奴才。”
算了,丟人就丟人吧。
孟之說完緊閉著眼低下頭不敢去看晏簫。
“不對。”晏簫的聲音從孟之頭頂傳來,此時晏簫與孟之的距離只有不足一臂。
孟之有些尷尬地咬著嘴唇。
好丟人。
“是心悅。”晏簫的聲音繼續從頭頂傳來。
聽到晏簫的話,孟之心跳漏了一拍。
這人說話不光大喘氣,還能嚇死個人。
一定是惡作劇對不對?
“所以……從來不存在什麼誤會。”晏簫彎下腰在孟之的耳邊說。
方才為了氣勢上不輸孟之站直了身子,上半身冰涼一直緊繃著打哆嗦,此時她腿一軟腳下一滑水又沒過了孟之的脖子,眼看著就要嗆水。
好暖和,孟之不合時宜地想。
接著孟之的手腕被一隻大手握住,晏簫往回一拉將孟之從水中拉了起來,接著又伸出另一隻手扶著孟之的後背。
站穩後孟之扯開了晏簫的手:“多謝王爺。”
“你不想說些什麼嗎?”孟之已經退無可退,晏簫依舊步步緊逼。
“我……我沒有什麼想說的……”孟之說話有些結巴,她目視前方不去看晏簫的眼睛。
“可我有。”晏簫用冰涼的手勾起孟之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你與那崔子陽是什麼關系?”
“你與他可要談婚論嫁?”
晏簫平靜開口,可手上的力道告訴孟之這人心中並不似面上表現出來的淡然。
晏簫的心思既然已經向孟之挑明瞭,便不再遮掩,吃醋吃得理直氣壯的。
本想著讓晏簫為難吃癟沒想到把自己繞進去了,不光繞進去了,還順勢把自己架在火上,孟之非常後悔方才的一時沖動。
晏簫正醋意上頭,若是孟之說自己與崔子陽是青梅竹馬恐怕這人能就地把自己給辦了,不過若是說兩人不認識且沒有任何關系更是沒有說服力。
“我與他幼時僅有幾面之緣,更不可能談婚論嫁。”孟之取了折中的回答。
“哦?”晏簫取出方才放進懷裡的信件。
晏簫個子高,上半身一直沒有沾水,所以崔子陽的信還是好好的。
晏簫開啟信封,將信展開,看了一眼孟之。
孟之眨了幾下眼睛,思考著去將信搶過來的可行性。
“桐姐姐,一別經年,彌添懷思……”
孟之見晏簫竟直接將信讀了出來,這人太沒禮貌!
孟之伸手去奪,晏簫直接舉起手將信拿高。
“誒你這人…”孟之“嘖”了一聲,還搞這個老套的手段,真無聊。
“我怎麼了?”晏簫突然低下頭。
孟之正抬著頭,兩人的距離突然拉近,險些就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