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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 馴服
手機被丟開,白優起身,坐在了離孟青言更近一點的地方。
“怎麼?”他問,“你怎麼不說我整個人都是你的?”
聞言,孟青言偏過頭來,隔著薄薄的煙霧,他唇角微微翹了起來,不僅沒有端正態度,反而更加咄咄逼人。
“可以嗎?”他問。
得~,白優往後撤了撤自己的身體,決定離這人遠點兒。
此刻,遮光窗簾已經被盡數拉開,內裡潔白輕薄的窗紗被風揚起來,流動的陰影落在了白優纖長的睫尖處。
黑睫紅唇,他認真思考的樣子,像一朵濃豔卻端莊的玫瑰。
心底悄無聲息地軟了一下,像是陷入了甜蜜的酒釀中。
不僅甜,還伴有微醺後的鬆弛和愜意。
“在想‘炮友法則’?”他長腿一伸,面上神色雖未有所變化,可雪白球鞋鞋尖卻已經不輕不重地碰在了漆黑鋥亮的皮鞋上。
一下,兩下,三下……
讓白優既覺氣惱,又忍不住覺得這人可真是幼稚到好笑。
白優並沒有在想那些。
事實上,除了最開始提出的那兩個條件外,他並不認為他們之間還有什麼其它的固定規則。
而且,以現在他們所處的地點和環境來說,此刻也並不是討論這些問題的合適時機。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白優一向算得上理性。
既然此刻無法解決,他自覺不如暫時先將問題放置,待以後找到合適的時機再說。
相比較而言,此刻,他的注意力反而更多地集中在了孟青言的善變上。
孟青言確實是很善變的一個人。
有時候溫暖如春,像是可以在一起嬉笑玩鬧的夥伴,有時候則紳士體貼,讓人倍覺安心,值得信賴,但有些時候又很冷漠沉鬱,毫不掩飾自己身上那種獨斷專行的強大的氣場與壓迫感。
比如剛剛,那和現在很不一樣的某個瞬間。
就好像,全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又好像,所有人都該遵循他的遊戲規則。
可是,在他和孟青言的這場遊戲中,對方甚至從未設立過針對他的任何規則。
很是漫不經心,也很是隨心所欲,像是這件事情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無足輕重。
白優不明白他今天這麼介意,且很看重主動權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