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有一群混混來找你麻煩?”
“是。”
“雅拉為什麼會和你去那家咖啡廳?”
“路上遇到,那天正好在下雨。”楚景言說道,“那天雅拉應該是補習班剛剛下課,我就請她打一個順風車。”
“然後她說還沒有吃過飯,我們就去了那家咖啡廳。”
高興陽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楚景言的話和高雅拉說的沒有出處,也就是說兩個人都沒有撒謊,原本以為那場鬧劇是楚景言一手策劃出來的英雄救美,但現在看來好像並不是這樣。
“關於那些找你麻煩的混混你怎麼解釋?”
楚景言說道:“我沒法解釋。”
還沒等高興陽說話,楚景言便接著說道:“我怎麼能告訴您是因為我們集團的金龍一理事的寶貝兒子因為追求雅拉無果,所以就找了一大幫子人尋我麻煩出氣,卻被我無比英勇的一個人全部解決?”
楚景言心有慼慼,說道:“畢竟是集團內部的人,作為東方國際的一員,承認自己同僚的管教無方就是自己打自己臉,說實話高社長我真的不想把這些事情講出來,丟人吶,不僅丟會長的臉,還丟副會長的臉,最重要的是丟我的臉。”
高興陽懶得理睬楚景言的耍寶,追問道:“你的意思是,事情的起因是因為金龍一理事的那個兒子追求我家雅拉,被拒絕以後心中不忿才惹出了這檔子事?”
楚景言一副大義淩然的模樣說道:“高社長,這件事有我一部分的責任,如果不是因為金新宇誤會我和雅拉之間的關系,也許就不會做出這種事情,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啊。”
高興陽的身體離開沙發,說道:“金龍一理事的兒子叫金新宇?”
“哎呀,我怎麼說出來了。”楚景言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臉的驚慌失措,“高社長,孩子是無辜的,他還小,做事沒有考慮後果您要見諒啊。”
高興陽看著楚景言,緩緩說道:“楚景言室長,你的幽默感多的沒地方用了是嗎?”
楚景言笑了笑,說道:“高社長這麼說可就傷人心了,生氣是解決不了任何的,與其生氣還不如讓自己心情舒暢點,您說是不是?”
“誰說生氣沒有用處?”高興陽站了起來,把西裝外套的扣子扣上,看著楚景言說道,“很感謝楚室長知無不答。”
“也很感謝楚室長如此坦誠。”高興陽靠近楚景言,小聲說道,“不過這招借刀殺人太露骨了,露骨的我都替你害臊。”
楚景言依然滿臉微笑。
高興陽轉過身,與白繼明握了握手後說道:“副會長百忙之中還能抽空管這種小事,高某人真不知道該如何感激。”
“高社長嚴重了。”白繼明嚴肅的說道,“到底是東方國際的人做錯了事,我會給高社長一個滿意的交代。”
高興陽搖了搖頭後說道,“我自己來。”
白繼明說道:“如果有需要的地方,高社長盡管提,我會讓景言全力配合。”
“我想和楚室長單獨說幾句話。”
白繼明看了眼楚景言,說道:“送高社長下樓。”
高興陽離開,楚景言跟了上去。
皮鞋踩在地磚上響起悅耳的聲音,高興陽大步的向前走著,楚景言沉默的跟著。
走到電梯前,高興陽挺住了腳步,轉過身說道:“我不管這件事情到底因為什麼而起,也不管之前你到底抱著什麼樣的心態和雅拉相處著,但很顯然這件事情的發生證明你完全不太適合出現在雅拉的身邊。”
楚景言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