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韓孝珠所知,張子成的父親還在軍隊時就是韓孝珠的父親的班長,即使退役之後依然保持著很好的私交,如今子女都已長大,並且都取得了不錯的成就。
二十七八歲的年紀就已經是檢察廳實權部門的科長,除了家裡關系以外,張子成也確實擁有讓人信服的實力。
他長得相貌平平,但是氣場強大,不茍言笑的性格和檢察官的身份,身旁自然不缺少倒貼的女人。
但是他卻全都不屑一顧。
他是誰?我張子成的女人怎麼可能是一個平常的庸脂俗粉?
當家裡為他和韓孝珠安排第一次見面時,張子成就已經認為韓孝珠會是自己未來的女友,甚至是妻子。
無論是外貌,氣質,家世,還有本身的職業,都很適合他。
完美。
他甚至還親自去過電視臺和韓孝珠製造偶遇,卻沒想到那天還碰上了一個他盯了許久的人,哼,那也只是個自己終歸會扳倒的壞蛋罷了,不足畏懼。
就連韓孝珠對他一直不冷不淡的態度,也沒讓張子成有多少的氣餒,輕易得手反而沒意思,要的就是能有徵服這個一個心高氣傲的女人後的成功感。
張子成看了眼身旁的韓孝珠,一邊的長發束在耳後,露出精緻的側顏,是不是揚起的嘴角能劃出十分好看的弧度。
這真是夢想中的完美戀人,不是嗎?
今晚張子成原本有一個很重要的應酬,當時當他接到自己父親的電話時,便推掉了應酬,接待了韓孝珠的父母。
如何攻破一個女人的防線?自然是先攻破她的父母。
張子成太瞭解韓父這種無論是在工作還是家裡都習慣說一不二的人的性格了,到時候雙面的壓力,韓孝珠終歸是會就範的。
到時候她也會發現,能擁有一個檢察官男友,是一件多麼值得驕傲的事情。
張子成這麼想著,看向韓孝珠的眼神便越發的炙熱。
韓父端起酒杯和張子成碰了一下,問道:“聽說你最近跟著的案子很棘手,關於什麼的?”
“華僑控制的外企和一些瀆職的公職人員。”張子成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後恭敬回答道,“如果再不管,不出五年,首爾無論是黑幫還是其餘的産業,大部分都會被這群華僑把控,這下面的事情太多,查起來很困難。”
韓父放下酒杯,說道:“華僑,這世上哪個地方沒有華僑,當年我還在掃機場的時候,那群華僑就敢賄賂機務來偷油拿去賣錢,現在還有什麼是他們不敢做的?”
張子成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但是,凡事都要有度。”韓父說道,“所有事情都有它存在的道理,你不得不承認如今華僑已經站穩了腳跟,先不說動不動得了,而是,你能不能動。”
話題點到為止,韓父對張子成說道:“這種話你的父親肯定也對你說過,一定得記住,能在外鄉打拼出人頭地的,沒一個是簡單貨色。”
一直低頭吃菜的韓孝珠聽到這微微抬起了頭,心想,楚景言現在這樣是不是已經出人頭地她還不清楚,但是他一定不是個簡單的貨色。
“好啦,好不容易見女兒一次,你也別說這種事情了,子成來,我們一起碰一杯。”韓母笑容滿面的舉起了酒杯。
遠處的孫藝珍漫不經心的夾菜,目光卻一直停在韓孝珠身上,而楚景言卻一直埋頭吃飯。
“你怎麼就一點都沒危機感?”孫藝珍問道,“按你說的,那男的既然這麼優秀,很明顯是你的競爭對手啊,到時候自己的小女友被人搶走了你到哪哭去?”
楚景言扒完最後一口飯,用餐巾擦了擦嘴巴之後,端起了酒杯,站了起來。
孫藝珍抬頭驚喜的看著楚景言,激動道:“這就要去砸場子了?”
“你去不去?”楚景言問道。
“算了。”孫藝珍搖了搖頭,“我去算什麼事,到時候讓人家誤會了可就不好了,再說了,是你去砸場子,關我什麼事。”
楚景言笑了笑,便往韓孝珠的方向走去。
“加油,別虛!”
身後的孫藝珍為楚景言加油打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