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有動靜。
終於適應了一些黑暗的屋子環境,小肥婆小跑著走到床邊把床頭燈開啟,發現床上空無一人,那可憐的被子被它的主人隨意的扔在地上,小肥婆急忙朝四處望了望,還是沒有發現楚景言的聲音。
一陣冷風出過,屋子前廳的窗簾被吹散,小肥婆凍得打了個顫,等她回過神來,才發現楚景言就穿著一條褲衩,半跪在窗子前,任由冷風吹著他的身體。
小肥婆見狀立馬急了,這人是在發什麼酒瘋,這樣下去照亮了可怎麼辦呀。
“楚景言,你趕快回床上來。”小肥婆叫道。
楚景言就跟沒有聽見小肥婆的話一般半跪在原地一動不動。
小肥婆趕忙上前,先是關上了窗戶,然後雙手叉腰的教訓道:“你說你喝醉了酒不好好睡覺這是做什麼呢,感冒了可怎麼辦,年紀都這麼大了還不知道照顧自己,你說你怎麼這麼沒用呀。”
說完,小肥婆捂住了嘴巴,天哪,自己竟然有一天能教訓起楚景言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不過,感覺好爽啊,怪不得西卡整天想著怎麼去罵楚景言呢。
想到這,小肥婆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聲,便彎腰去扶楚景言,雙手剛剛觸碰到他的身子,小肥婆一個激靈的便縮回了手。
不是楚景言的身子太冷,而是,太燙了。
完全不像是吹過冷風的人,反而像是剛從桑拿房走出來的一樣。
懷了,這肯定是發燒了,小肥婆這才焦急了起來:“你趕快起來呀,這樣下去非得生病不可,你先會床上,我去給你找藥去。”
正說著,楚景言緩緩的抬起了頭。
小肥婆對上了楚景言的眼睛,頓時被嚇得不敢說話了。
無比的通紅甚至可以算得上是腥紅,上面布滿了血絲,他白皙的面板好像被火碳烤過了一般,有一層淡淡的紅色。
小肥婆很怕,但還是強撐著問道:“你……你到底是怎麼了?”
楚景言沒有回話,他現在是什麼狀況,靈魂出竅?神遊四海,反正現在他的身體已經不是人的身體裡,他體內有座火山。
還是正在爆發的火山,巖漿在他的身體裡面四處亂走,卻走不出來。
胸口,小腹都感覺在燒著,酒精迷了人的大腦,那兩杯楚景言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酒,迷了他的身體。
他以為自己在做夢,於是恍惚之間看見了一個穿著睡袍的女人站在她面前。
看不清是誰,因為現在楚景言視線所及全是紅色的,血紅色。
然後忽然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撲鼻而來,沐浴乳的味道混雜著體香充斥著楚景言的鼻腔和腦子。
轟—
火山徹底爆發了。
後腦勺沉重的就跟灌了鉛一樣,楚景言下意識的伸出雙手想要保住那股香氣的來源,小肥婆離楚景言連一步路的距離都沒有,這一抱,怎麼可能有抱不住的道理?
小肥婆被楚景言抱進懷裡的那一刻,徹底懵了。
當她的臉緊貼著楚景言裸露在外的胸膛時,她徹底瘋了。
這是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了?
小肥婆還沒來得及出聲,楚景言的雙手便開始了探險之旅,絲織的睡裙摸上去手感很好,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薄薄的布料之下富有彈性的肌膚和青春活力的嬌嫩身體。
楚景言的呼吸越發的急促起來,這時候的他看起來分外的嚇人。
小肥婆被楚景言突如其來的舉動弄的面紅耳赤,感受到他那雙大手此時此刻正在侵佔著自己的身體,她再也忍不住一把推開了楚景言。
天地良心,小肥婆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勉強從楚景言的懷裡逃了出來。
“你,你不能對我這樣。”小肥婆後退了幾步,匆忙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裙,紅著臉小聲說道,“你要是喜歡我,得先追求我才行,等我答應交往之後,得過很久我們真的走到那一步以後才可以這樣……”
小肥婆越說臉越紅,說到最後她忍不住低下了腦袋,太羞人了,這話怎麼能從自己嘴裡說出來?
楚景言站在原地,微微歪著腦袋看著小肥婆,他現在是做夢啊,為什麼會夢到小肥婆?
和她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