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做人的鄭秀妍更沒法失去楚景言。
這算不算一種最最卑劣的手段?
或許確實是的。
溫情還在繼續。
咔—
一隻手伸到了病床床邊,開啟了燈,一時間原本昏暗的病房頓時明亮起來,鄭秀妍收回那隻手,緊緊抓住了楚景言的領帶。
賤人就是矯情,嘴上說這不要,身體倒是誠實的很。
感受著大腿根那兒的奇怪觸感,鄭秀妍的小臉更加的嬌豔欲滴,楚景言被驟然的明亮嚇了一跳,頓時醒了過來。
他發現鄭秀妍躺在懷裡,自己的一一隻手竟然已經伸進了她的衣服裡面,稍稍用了點力氣,感受著那股細膩滑嫩讓人無法自拔的手感,楚景言驚恐萬分。
你媽的……老子什麼時候把手給伸到那兒去的?
下意識的食指動了動,楚景言立刻止住了動作,好像摸到了一顆了不得的東西。
鄭秀妍紅著臉,有些微微喘息:“摸得開不開心?”
聽到問題,楚景言下意識很誠實的點了點頭。
“那也得知足。”鄭秀妍拍了拍楚景言的臉蛋說道,“把你的豬蹄給我松開,我什麼時候允許你摸我胸了?”
楚景言急忙把手從鄭秀妍的衣服內抽了出來,滿臉的愧疚:“我也不知道怎麼就伸進去了。”
望著鄭秀妍有些紅腫的小嘴,楚景言更加顯得有些做賊心虛,胯間的小兄弟也逐漸冷靜了下來,或許是知道主人的狀況有些不好,今晚的小兄弟十分的安分守己。
看來不止楚景言怕鄭秀妍,他全身上下都怕鄭秀妍。
聽著楚景言的話,鄭秀妍端坐在床上,收拾了一下自己淩亂的病服:“別把自己說的這麼無辜,搞得好像是我脅迫你似的,明明你摸得很開心好不好?”
楚景言小聲的抵抗了一句:“我看你摸我摸得也挺開心的。”
“你說什麼?”
“沒什麼。”楚景言急忙搖了搖頭。
此刻的楚景言就像是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學生一般,雙手規規矩矩的放在膝蓋上,十分溫馴的聽著鄭大小姐的訓斥。
畢竟剛剛襲完了人家的胸,總歸是不能太囂張了。
要是鄭秀妍一生氣,以後不讓摸了怎麼辦……啊呸,這種想法為什麼又出現在腦海裡了?
楚景言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臉,喃喃自語道:“完蛋了,鬼迷了心竅。”
鄭秀妍雙手抱著膝蓋,正努力平複著自己的心情,聽著楚景言的話之後小眉毛又皺了起來:“我聽著意思,是想賴賬嗎?”
“賴賬,賴什麼帳?”楚景言抬起了頭。
鄭秀妍掀開被子,一把抓住楚景言的領帶惡狠狠的說道:“親都親了,不該摸的你也跟不要錢的一樣摸了個痛快,怎麼著,想吃幹抹淨拍拍屁股走人?”
“沒有啊,我冤枉。”楚景言急忙否定了鄭秀妍這個很危險的想法,“天地良心,我到現在還覺得剛才的事其實只是幻覺而已。”
聽到楚景言這話,鄭秀妍更加惱羞成怒:“還說不想反悔!”
“真的沒有啊。”楚景言快哭了。
媽的,你個小丫頭片子要穿衣服就把衣服穿好點,釦子開這麼多幹什麼,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楚景言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鄭秀妍此時此刻就像是頭上長了紅色小尖角的惡魔一般,抓住了楚景言的命門,然後肆無忌憚的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