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楚景言坐在理事長的位置上,自然能比以前知道更多關於盛世萬朝的一切,觸目驚心到不至於,但和各個勢力關系的往來合作,其中牽扯的資金和其餘更重要的東西,都是盛世萬朝無法割捨的。
如今楚景言要拿盛世萬朝去和那些爭奪毋庸置疑的話語權,那麼自然需要運用一些以往沒法動用的東西。
這些人和物如今還在吳元靜的手裡,這次的東京之旅,楚景言希望能從吳元靜手裡拿回這些。
如果給了,那麼自然楚景言在盛世萬朝一天,吳元靜的董事席位便無可撼動。
如果不給,那麼麻煩可就大了。
聽著吳元靜把這些問題和困難說完,楚景言擺了擺手,緩緩說道:“吳叔叔,董事長先生一向未雨綢繆,難道就對這些事情的發生,沒有什麼特別的應對措施?”
吳元靜愣了愣,隨即說道:“董事長先生給您留了一些人,還有一些其餘的。”
“其餘的什麼?”楚景言問道。
吳元靜猶豫了一下,看了眼身邊的葉溫婉,又看了看楚景言,在楚景言表示沒有任何關系之後,吳元靜開口說道:“稻川組,將為理事長先生效犬馬之勞。”
“但是隻有這一次。”吳元靜看著楚景言淡淡說道,“稻川組的荒川龍也是董事長先生大力支援才上位的,如果不是董事長先生,那人根本不可能坐在這個位置上,我們有荒川龍也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這次,稻川組一定會幫我們。”
楚景言皺了皺眉頭,荒川龍也這人他知道,如今屁股底下的位置怎麼來的他也清楚的很,他並不質疑稻川組會給予的幫助,他質疑的是難道陳朔只留下了這麼一個後手?
即使分量足夠重,但也太少。
如果真的為了達成目的,一個稻川組,還沒法打出一副好牌來。
看著楚景言若有所思的模樣,吳元靜頓了頓,接著說道:“除此之外,在事情結束之後,董事長先生自然會把所有東西都交給您。”
言下之意,自然是現在的楚景言,有一些事情還不能知道。
聽著吳元靜的話,楚景言笑了笑,說道:“吳叔叔,有時候我真的在想,自己手裡的……真的是全部的盛世萬朝?”
“換句話說,我到底還有多少事情不知道?”
吳元靜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楚景言的這個問題。
見吳元靜不再說話,楚景言端起茶碗微微抿了一口,隨即說道:“既然這樣,明天德川老頭的生日,你怎麼安排?”
吳元靜回答道:“相對應的禮品自然備好了,到時候理事長您只需要到場就行……自然的,德川先生的那些弟子們,也都會到場。”
“出口伽椰?”楚景言報出了一個名字。
吳元靜默默的點了點頭。
“伊藤慎。”
吳元靜再次點頭。
“他們手底下管著多少德川家的産業。”楚景言問道。
“不多,這兩個人都不是經營好手,真正有能力的是其餘幾個。”吳元靜說著,便明白了楚景言的意思,隨即說道,“如果理事長覺得可行,那麼是時候該讓德川家明白,我們集團在東京……並不全是靠著他們。”
楚景言微微點頭,很是滿意吳元靜的答複。
“具體由你來實施,其餘的我也不用多說,吳叔叔你自然能掌握一個度。”楚景言淡淡的說道,“我很不喜歡這兩個人,德川慶朝既然充耳不聞,那麼我也不想就這麼幹坐著被騎在頭上。”
氣氛有些狂熱,卻一點都不熱烈。
吳元靜離開了,帶著楚景言的一個態度,盛世萬朝理事長大人親臨東京,自然需要搞出一些聲音來讓大家都知道這件事。
楚景言這次不是來做什麼的。
就是來搗亂的。
但他忘了一件事,理事長大人並沒有去搞清楚出口伽椰手頭上有的是那幾家公司的股權和管理,如果他能細心的去查一查,或許就沒有了接下來的麻煩事。
東京有家唱片公司叫艾迴,出口伽椰替德川家管著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當年德川慶朝親自開了口,把這些股權全部送給了出口伽椰。
所以吳元靜的報複計劃之中,艾迴首當其沖。
這並沒有什麼。
但重要的是,少女時代簽約的日本經紀公司。
就是艾迴。